算算现在所处的位置,好像离家的距离还不如邻村制皮匠离得近,那干脆去了再回来好了。抱着这样的想法,她就提着兽皮继续往前走。
月光倒也清亮,道路两旁是一人半高的玉米地,能听见蛐蛐儿此起彼伏的吱喳鸣叫。祝影最是了解这种田地,一脚踩下去,能从各种犄角旮旯蹦出二十多只蛐蛐儿。
邻村的制皮匠正在吃晚饭,接过皮子后招呼着祝影进来坐下一起喝两杯。祝影往屋里一看,满满当当一家五口,就摆摆手拒绝了热情相邀,从腰间荷包里摸出二两银锭来,踏着月光晃晃悠悠原路返回。
比人高的青纱帐挡住了月光,周围就有些昏暗起来,在无形中给人施加以压力。她却只是打了个哈欠,没甚兴趣地掀掀眼皮,大咧咧地往前走。
这个位面豹豹临走前检测过,没有异能量波动存在。没有鬼怪,那她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就当是她艺高人胆大吧,有这身武力傍身,区区人类有何可怕。她一拳打死镇关、咳,一拳打死肥野猪的名号已经在十里八乡传遍了,哪会有不长眼的家伙敢在青纱帐里拦她的道……啊啊啊。
走得好好的莫名衣袖一紧,祝影一时不防,被玉米地里探出的手拽倒进丛中,一阵天旋地转却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倒在了一片柔软之上。
“…好生热闹啊。”
借着昏暗的月光,她眯起眼睛抬眸看清了当前情景,入目就是一片在夜色中有些黯淡的大红色。
艳鬼当道?不对,这个世界没鬼,官方认证了的。
但也和艳鬼当道差不多了。
因为那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红衣身影开始解起他自己的衣襟来,衣襟大敞露出雪色的肌肤。周遭不远处还能感受到其他人的气息,听动静应当都是年轻有力的壮年女郎,估计是帮着望风的。
“这不太好吧…欸?还,还要脱我的?”
祝影是喝醉了又不是瘫痪了,倒也不至于连个少年郎都摁不住,没用多少力气就抓住那人的手腕从自己的衣襟上拿开,抬眸仰视着那人叹了口气:
“上来就扒衣服未免也太热情了些…我有点遭不住啊。你母亲知道你叫了打手跑来这里做这些吗,小少爷?”
早在百步开外,她就感受到路边田地丛中的生人气息,本来以为是劫道的拍花子一类,还打算将计就计权当为民除害了。
却不成想一被拉进去就嗅到熟悉的香气,木香夹杂了丁香和甘松的气息,是古法熏衣香的一种,混合烧熏可以产出梅花香的效果。她来到这个位面后,只在常府闻到过。
眼前人一声不吭倒是目的明确,不劫财只劫色,身上衣服的料子价值不菲,那身份简直不要太好猜。
听到自己的身份被认出来,面上蒙着的纱巾也被摘下,少年却不至一语,挣扎着想要挣脱,继续未完成的事业。
“不是,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别急,你先把衣服穿上我们慢慢说…不是,你怎么还上嘴咬啊!”
本就被扒拉的松松垮垮的外袍彻底摊开,少年嘴里叼着祝影那墨色银纹的束腰衣带,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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