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白鹿是为家里去茅塘代课的,没成想,是替这个苏秀去的。
随即。
发现白鹿正紧张的悄悄瞥来,他不解,“又怎么?”
“嗯?”白鹿一脸的问号。
见秦向河没反应过来似的,她只得提醒,“还怎么!如果不是我替她去茅塘代课,那去茅塘的就是她了。那你,认识的也就是她了,和你结婚的,也就是她,那坐在这里的……”
说到这里,白鹿紧紧抿了下嘴唇。
一想到,倘若当初不是去代课,那此刻坐在某人腿上的,就应该是苏秀吧。
念及此就不禁心中发堵。
见秦向河听完愣了愣,蓦然乐不可支大笑,她更是心底泛着 浓重委屈。
秦向河发笑,是实在忍不住。
终于清楚,白鹿的那股情绪从何而来。
瞧着白鹿竟然眼里泛起潋潋水光,他忙的停住。
手穿过毛毯,心疼用指腹的给白鹿抹了抹眼下,“就算是她去代课,又怎么样。我想娶的只是你,又不是她。”
白鹿长久以来的担心,在今晚看苏秀从路对面走来那刻,终于爆发。
别看她当时和苏秀对话的有来有往,其实,脑袋里乱的厉害。
有时会偷偷的想,现在的幸福,是不是本应属于苏秀的。
若当年去茅塘代课的是苏秀,那和秦向河结婚的人,也就不再是她了。
白鹿听秦向河说完,微微摇头,“可是,要不是我去代课,你就只能见到她,见不到我。”
“最后,还不是你去的茅塘,对不对。和我结婚的,还是你,对不对。大宝和妞妞的妈妈,也还是你,对不对。”秦向河笑声,“难道,你想大宝和妞妞的妈妈是苏秀!”
“才不是,大宝和妞妞是我的!”
“那我呢!”
听白鹿坚决应声,秦向河捂着胸口,伤心欲绝。
可惜没能把白鹿逗笑,仍认真望来着,他遂坐起身,认真道,“白鹿。”
“……干嘛~”
“即使去茅塘代课的是苏秀,我也不会和她结婚,因为我不喜欢她。”
秦向河抬手,在那白皙脸庞轻抚了下,“当初,你来我们村,第一眼看到,我就在心里想,要是能让我娶到这城里来的仙女,那真是攒了八辈子的福……”
白鹿这两年来,虽经常听某人说些情话,而这么直白,还是初次。
尤其是第一次听秦向河说起初见的感受。
顿时娇羞的微眯起眼睛
可听到最后那句话,又忍不住破了功。
她埋头,一下子趴到秦向河肩膀上,吭哧笑起来。
秦向河讪然,很清楚白鹿在笑什么。
以结婚,他做的那些混账事,白鹿嫁给他,可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待笑声结束,他才重新扶起身子发软的白鹿,认真说,“所以啊,你,白鹿,就是我秦向河的媳妇!谁也改不了,谁也不能改!”
“……就会说些好听的,我才不信。”
怦然心动的白鹿,努力鼓起脸颊。
然,声音却甜糯的让人浑身酥麻。
故此。
秦向河的大手,不觉间就探进了宽松针织衫里。
顺着那紧致腰肢,慢慢往上攀爬。
似卸去心头大石的白鹿,当炙热掌心触摸到肌肤时,整个人都像被烫得融化了一般。
她糯糯的细声,“你……你想干嘛啊~”
秦向河陷入那双闪烁迷离的眸子里难以自拔。
好一会,才又将目光下移,划过那洁白贝齿轻咬的红唇。
之后,他凑到白鹿耳畔。
一阵轻声细语。
终于听清秦向河说什么的白鹿,蓦然大窘,羞得脸色殷红。
继而,她小手如雨点掐拧过去。
“你个大坏蛋,说什么呢。你……你……你跟谁学的?真的是,坏死了……”
缠斗中,她暗自下决定。
再见到那个带坏秦向河的朱彪,一定要好好训斥一顿。
专门教一些旁门左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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