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全道:“墨小姐最好通知栾总的家人。”
墨晗摇了摇头:“他没有家人。”
许纯良接到了栾玉川的电话,栾玉川想跟他见上一面,联想起墨晗找他谈过的事情,许纯良不难想象出栾玉川主动要求见面的目的,许纯良答应栾玉川,第二天下午去看他。
第二天一早,许纯良刚刚起床就得知龙古博物馆失火的消息,这消息有些突然,可静下心来一琢磨,又好像在情理之中。从墨晗来找他开始,围绕他们这些人的厄运就接连不断地发生,白慕山被杀,龙古博物馆失火,许纯良可以断定,这场失火绝非意外,接下来或许还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许纯良上午的培训尚未结束,薛安良的姐姐薛安宁就过来找他。
薛安良被卷入白慕山谋杀案,目前是最大的嫌疑人,身为姐姐的薛安宁得知此事之后,第一时间赶来南江。
许纯良等培训结束后来到党校大门外,看到停在外面等待的商务车,薛安宁站在车前等着他。
许纯良向薛安宁点了点头道:“久等了。”
薛安宁道:“我爸也来了,他在车上。”
许纯良来到商务车内,薛仁忠坐在车内,正在烧水泡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仍然能够保持淡定已经很难做到,由此可见薛仁忠绝非浪得虚名之辈。
薛仁忠咳嗽了一声道:“许主任来了,这两天天气不好,我老寒腿又犯了,不能起身相迎,见谅。”
许纯良笑了笑,在他对面坐下:“薛先生不用客气。”
薛仁忠道:“安良的事情给你添麻烦了。”他已经知道昨天许纯良去见薛安良的事情了。
许纯良接过他递来的茶盏:“也不算麻烦,只是我也没能帮上忙,实在是不好意思。”
薛仁忠道:“安良是我安插在白慕山身边的眼线,我的目的就是想从白慕山身上得到《先天经》。”
如此开门见山的谈话让许纯良有些意外,证明薛仁忠已经被逼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现在继续和许纯良绕弯子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
许纯良道:“《先天经》是什么?”
薛仁忠深邃的目光盯住许纯良的眼睛:“许主任,你和安良之间的事情我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恕我直言,伱不是普通人,你的医术要远胜许老先生。”
许纯良淡然道:“术业有专攻罢了。”
薛仁忠道:“白慕山当年劝许老先生捐出一大批龙骨,这些龙骨捐给东州博物馆之后没多久就遭遇了一场火灾,好巧不巧的是,同年还发生了一起盗窃案。”说到这里,他咳嗽了两声。
许纯良望着薛仁忠,心中暗忖,莫非他也是这起窃案的参与者?
薛仁忠道:“当年我有位姓黄的师兄恰巧参与了此案,他恰巧在甲骨文方面有些研究。”
许纯良开始有兴趣了,看来薛仁忠今天拿出了足够的诚意。
薛仁忠道:“他也是将我幽冥寒玉棺中解救出来的人,后来我们因为贪念带走了棺盖,所有参与这件事的人全都中了寒毒。”
许纯良道:“他人还活着吗?”
薛仁忠摇了摇头:“除了我苟活于世,其他人全都死掉了,我师兄临死前告诉我,想要清除我们体内的寒毒,需要找到《先天经》,那本《先天经》可以让我们易经洗髓再造先天。”
许纯良道:“于是你们就想到了白慕山。”
薛仁忠道:“白慕山只是其中的一个参与者,真正的组织者另有其人,我师兄当年也曾经潜入白慕山的工作室,试图从他那里寻找《先天经》,可当时白慕山也未能破译龙骨的秘密,就算他破译了,他手中也只有一部分,还有其他的被分给了另外两個人。”
许纯良道:“为了一本可能存在的残破不全的《先天经》,就让你儿子潜入白慕山身边,以身犯险?”
薛仁忠苦笑道:“你早已看出来了,如果找不到破解的方法,我儿子,我女儿都要受到寒毒的困扰,我是在中了幽冥寒毒之后才生下的他们。”
薛仁忠苦笑道:“你早已看出来了,如果找不到破解的方法,我儿子,我女儿都要受到寒毒的困扰,我是在中了幽冥寒毒之后才生下的他们。”如果不是陷入困境,薛仁忠也不会对许纯良如此坦诚,将过往一切和盘托出。
许纯良心中暗叹,哪有什么《先天经》,只不过是黄帝内经的一部分《天养篇》罢了,而且这部分还残缺不全,就算他们得到了全部的龙骨,以他们的能力也不可能将上面所有的文字全都翻译正确。
从栾玉川和墨晗这些人的近况许纯良已经推断出,他们一定是修炼所谓的《先天经》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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