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建好奇心最重,他也想看看孙老蔫骨灰坛子里究竟有啥,其实他们三人都抱着一样的心思,不然谁大老远来到这里。
孙长利打开骨灰坛,从里面取出红布包裹的骨灰,坛子底部果真找到了一个塑料袋,里面有一枚钥匙,还有一张银行金库的存单和一张欠条,欠条是当年谢伯祥写下的,上面写明欠孙老蔫两百万,存单和钥匙孙老蔫在银行金库存下的东西。
孙长利拿着欠条激动道:“谢大爷果真欠我的钱。”
一直背着身的黄望麟长叹了一口气道:“当年是谢爷帮你爹收的骨灰,这些东西肯定也是他亲手放进去的,他怎么会欠你爹钱,估计是用这种方式给你名正言顺地留点东西。”
溥建道:“看样子你爹在银行租了个保险柜,说不定里面真有宝贝。”
孙长利因为这笔意外之财激动的浑身发抖,说话都不利索了:“应该是……应该是……”
许纯良道:“越是值钱越是麻烦。”
溥建道:“不错,有些东西就怕有命拿没命花。”
孙长利听到二人一唱一和的话,犹如被人兜头浇了一桶冷水,他刚才就被人一通痛揍,如果不是许纯良及时出现,恐怕连骨灰坛都被人抢走了。
眼看许纯良转身要走,孙长利赶紧跟过去:“许先生,您别走啊!”
许纯良道:“帮得了你一时,帮不了你一世,你自己好自为之。”
溥建道:“说得对,大过年的别多管闲事,省得惹一身晦气。”
孙长利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黄望麟身上:“三爷,您也认识我爹,又是谢爷的好朋友,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黄望麟道:“我最多也就是帮你把这两百万给要回来,其他的事情我可管不了。”
“必须管啊!”孙长利道:“这么着吧,你们陪我去把保险柜的东西取出来,钱归我,其他东西你们拿走,行吗?”
许纯良停下脚步:“这可是你说的。”
孙长利道:“我说到做到,我爹留下的东西就算给了我,我也没地儿变现,我只要钱,你们就当积德行善帮帮我,我斗不过曾远清。”
溥建伸出手。
孙长利没明白他的意思。
溥建道:“把钥匙和存单给我,不然怎么相信你的诚意。”
黄望麟道:“先把你爹埋了吧。”
孙老蔫生前果然在银行租用了一个保险柜,谢伯祥是唯一知情的人,谢伯祥生前也考虑将这件事告诉孙长利,可他太了解孙长利,给他再多东西,最后还是得输掉,所以一直都在犹豫。
孙长利今年初一去探望他的时候,谢伯祥给了他一些提示,可能连谢伯祥自己都没想到会这么快死掉。
孙老蔫在银行保险柜里存了一块无事牌,一颗灰不溜秋的珠子,没有孙长利期望的现金。
陪同孙长利一起去取东西的许纯良,一眼就看出无事牌是幽冥寒玉雕刻而成,至于那颗灰不溜秋的珠子,虽然看着不起眼,可却是无价之宝鲛人泪。
孙长利不识货,一把就抓住了幽冥寒玉,触手如冰,沁凉入骨。
许纯良道:“如果我是你就不碰这东西。”
孙长利道:“这是寒玉吗?好冷。”
许纯良道:“有毒。”他把两样东西都要了过来,当然不会白要孙长利的东西,答应给他五十万。
现在已经可以断定,当年孙老蔫也是参加盗取寒玉棺的人之一。
离开银行的时候,黄望麟和溥建那边也传来了消息,谢伯祥留下的遗嘱和欠条已经鉴定过笔记和指纹,确定为真,现在整件事已经基本明朗了。
曾远清手中的那份遗嘱应该是假的,曾远清既然敢伪造遗嘱,或许谢伯祥的死就没那么简单。
谢伯祥灵堂仍在,不过已经没有人前来吊唁,只有曾远清那帮人在那里候着,至少从表面上看,曾远清这个徒弟做得仁至义尽。
黄望麟过去也非常感慨,谢大烟袋幸亏有这个徒弟,可现在发现曾远清也是个两面三刀的家伙,有一点毋庸置疑,他篡改了遗嘱,谋夺谢伯祥的遗产。
黄望麟在许纯良、溥建和孙长利的陪同下再次来到谢伯祥的四合院,作为谢伯祥生前不多的好友,他必须要为老友出头。
曾远清对待前辈依然恭敬,虽然他已经提前猜到了黄望麟的来意。
曾远清道:“三爷,您这次带孙长利过来不知有何见教?”
孙长利怒视曾远清,不过这次他没说话,这也是黄望麟提前交代好了的。
黄望麟看了孙长利一眼,孙长利把谢伯祥留下的欠条递给曾远清。
曾远清接过看了看,轻声道:“的确像我师父的笔迹,不知这欠条从何得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