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雨说大不大,说小但也不小,就这么淅淅沥沥的下着。
看着下个不停的雨,曲染云出乎意料的居然想到了神秀,不知道他的伤怎么样了,这样下雨,可不利于伤口恢复啊。
怎么说这伤她也有一半的责任,希望他能把自己话听进去。
神秀当然没有听曲染云的话,他在雨中执意入了后山,气得空见说要找住持告状。
等他找来住持的时候,人家已经走进山洞了。
本来早上还算不大的雨,在午时过后,渐渐有越来越大的趋势,曲染云和姚好好只好停下赶路。
刚好不远处有个村子,两人打算去借宿。
这个村子给曲染云的直观感受,就是荒凉。
大概是因为下雨的关系,村里基本看不到人影,这样也能说的过去。
可是让曲然你云不理解的是,这村里的很多田地都是荒芜的。
古代人对于田地的执着,大家都懂,很多乡下人宁可没钱,但是必须有地。
可是这么多地却没人耕种,这是什么道理,而且这个村子离盛京不远,更不可能如此穷。
连瓦房都没有,全是茅草屋。
曲染云的马车停在一家看上去大一点的院门口的。
“咚咚咚咚咚咚”
屋里的几人吓的不敢开门,“怎么办,老头子,是不是他们又来了,他们又来抓人了?”
一个老妇人急的团团转,他们家里还有儿媳妇和一个九岁的孙子,说什么都不能让人把他们抓走。
这世道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三天两头的来抓人,他们村的壮劳力都被抓完了,还来。
一旁的破椅子上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他一脸愁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对于妇人的话语没有一点回应,只是吧嗒吧嗒的抽着劣质烟。
大门口的敲门声还在继续,“咚咚咚咚咚咚”
直到一杆烟抽完了,他才把烟杆在鞋底上磕了磕。
“进去锁好门,不管发生什么都别出来。”
他好像做出了什么决定一样,起身出门,随手拿起了立在门口的镰刀。
门外的曲染云就很奇怪,按理说屋里人不应该听不见啊,又不是瓢泼大雨。
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门开了,开门的是个老头,手里拿着的镰刀,不由分说的就朝曲染云的头上砍了过来。
曲染云是谁,能让他得手?
一脚把人踢飞了,“我说老头,我们只是借宿的,你没必要杀人吧?”
不借宿就不借宿呗,干嘛这么大的敌意。
这时,车上的姚好好也跳下来了,关心的拉着曲染云检查,“阿云,你没受伤吧?”
曲染云当然没事,要是被这种人都能伤到,那她也不用混了,直接在九天门等死吧。
外面的动静惊动了门内人,可是想起老头子的吩咐,老太太和儿媳也不敢轻举妄动。
“娘,是两个姑娘,好像不是那些人。”
曲染云打着伞和姚好好进到院子里,问道。“老头,你说说,我怎么得罪你们了?”
她的脸色不好看,如果对方不能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她不介意收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