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完王正垚的话,这才知道王正垚此刻的内心是有多么的悲怆。
“所以这次王家受到牵连之人,自己把供述写好,至于家中财物不要转移一丝一毫,我也不会为你们这些人在新皇帝面前说一句话,否则太原王家所遭受的重创绝不会仅仅就是死去几个分支的人,就连我也要受到牵连。”
“如若你们是被幽州王家分支所迷惑的,那么再捐出家中所有财物给新皇帝,给朝廷,最多杀分支的家主以及嫡子,其余人应当最多就是流放,如若你们不按照我说的去办,就算我帮着说无数好话,哪怕革去国公之位,全家依然不保,何去何从你们自己拿主意!毒药在这里,在这里把对皇帝和朝廷的愧疚写下来,把家中财物全部列举清楚,回去把嫡子叫来,大家一桌酒饭,最后掺下毒药,共饮身亡,这才是保留分支的根本。”
“至于做不做由你们自己决定!不要妄想跑了,新皇帝已经下令,所有王家分支此刻都在新皇帝的监视之下,而负责看着的,不是李家就是袁家,杨家等等这些人,他们和那个陆禅定一样,也是新皇帝要给权力的那批人,一旦想跑,只会死的更多,连嗷嗷待哺的婴童可能都要被捂死。”
王正垚说完,和王家几个老人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其中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拿起桌上的毒药,朝着王正垚一躬到底说道。
“家主,保定王家分支,以后就靠家主照应了,我回去以后,立马按照家主的意思去做,请家主务必留下分支的嫡孙,至于财物,田产宅子金子银子都给皇帝和朝廷了,只有王家那几幅字画还请家主给留下,那可是王家祖上留下来的墨宝,也是保定王家分支能够东山再起的本钱。”
王正垚眼含热泪的点着头,随即再次放声大哭起来。
王家几个地方分支和幽州王家分支有关联的,此时此刻陆续拿走了桌上的毒药。
王正垚自己亲自一个个记录下人名,以及报出来的嫡孙之名,此时记录的整个纸上都是王正垚大颗大颗的泪滴之印。
等到那些受到牵连的分支走了以后,一个老者才从密室后面的书架后面走了出来。
“家主,我保定分支这次演的好不好?”
“那老者你从哪里找来的?那是何物?为何靠近眼睛就会流泪?”
被问的老者摇了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