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贵妃也就顺水推舟,把这活推给了皇后。
因为她知道,皇后比自己更讨厌拓跋玉。
“那今日可能得得罪皇后了。”姜娇儿道。
越贵妃气定神闲,微微一笑:“得罪便得罪了,本宫得罪她的可不少,也不差这一件事了。”
说完,换上一副凌厉的神色,走上前。
“没听见玉答应都摔东西了吗?若是她摔到哪碰到哪,你们担得起责任嘛?”
宫人一看越贵妃来了,忙行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该不该开门。
“瞎了你们的狗眼吗?贵妃娘娘说开,怎么还不动?”越贵妃身旁的翠屏厉声呵斥。
两位宫人吓得不敢再犹豫,忙开了锁。
刚打开门,一个花瓶就飞了出来。
姜娇儿眼疾手快,拉过越贵妃,一个手刀,将花瓶劈到另一边。
花瓶撞到台阶上,“啪”一声,碎了。
手腕隐隐传来疼痛。
这花瓶在意料之外,连越贵妃都被吓了一跳,惊魂未定地抚一抚胸口,忙去查看姜娇儿的手。
“怎么红了这么大片?”
她再看摔碎的花瓶,白瓷方樽,樽底很厚,整个瓶子能有十斤重。
这砸到人头上,必定头破血流。
“呀,本宫原只想砸门,没想到门竟开了,贵妃娘娘,沈夫人,没伤着吧?”
拓跋玉一脸得意地走出来,一看就是故意的。
姜娇儿捂着手,冷然抬头,一个凌厉的眼刀扫过来。
拓跋玉的笑瞬间僵住,讪讪别开眼。
越贵妃也动了气,冷哼一声。
“听宫人说,玉答应不肯吃饭,可本宫看你力气大得很,是用不着吃饭了!”
拓跋玉又气又心虚,“哼”一声,转身回殿内。
“沈夫人,先让太医来给你包扎吧。”
越贵妃看着,真有些心疼。
姜娇儿眼神示意殿内:“正事要紧。”
越贵妃只得作罢。
二人走进殿内,地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碎瓷片,稍有不慎踩上去,都有可能割伤。
偏偏拓跋玉砸得凶,自己倒一点儿伤没受。
“二位贵客光临,可是有什么指教?”
越贵妃压下刚刚的气,换上淡淡的笑脸,回头吩咐道:“翠屏,让人来把这儿收拾了。再让人去小厨房,把菜热一热,都凉了。”
吩咐完,转身对拓跋玉笑笑。
“听说妹妹动了好大的肝火,本宫担心龙嗣,所以特地来看看。”
一听这话,拓跋玉摸了摸肚子,神情又得意起来。
“多谢贵妃,不过若不是你们,本宫也落不到这步田地!”
越贵妃也不恼,只叹一口气。
“身为陛下的妃嫔,本宫万事也只是替陛下考虑罢了。妹妹的身份如今敏感,这孩子更是众矢之的,是去还是留,定然是要慎重考虑的。”
“他是陛下的龙嗣,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拓跋玉紧紧护着肚子,戒备地看着二人。
“这是自然,如今陛下不也下旨留下妹妹和龙嗣了吗?陛下这说是幽禁,实则也是保护妹妹,让你安心在储秀宫养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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