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王妃说的做了,如今却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不怪她怪谁?”
妇人厉声质问,周遭的人闻言,七嘴八舌议论起来:“我知道,听说就是王妃鼓励女子独立,要有自己的事业,不少女子现在闹着要出来做事,一个个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我家那个不也是?说什么女子不要为难女子,还让我母亲帮着她带孩子洗衣服做饭,我母亲一把年纪了,还要吃这等苦?”
“谁家妇人不是这么过来的?”
“说的没错啊,谁家妇人不是这么过来的?王妃不敬女德,没有三纲五常,宣传些离经叛道的事情,如今害得人家夫妻不睦!”
周遭的百姓你一言我一语,声讨起了姜娇儿。
盛宏站在一旁,脸色透着几分着急,正欲上前阻止,就见沈鹤将人护在身后。
“要我说,就废除了春日班!”
“就是,抵制春日班,以后再也不看春日班的戏!”
“把这些离经叛道的人和事儿都赶出去!”
周围推攘起来,群起民愤,振臂高呼。
姜娇儿被包裹在人群中心,成为了众矢之的,她看着一张张对她深恶痛绝的面容,脸色蕴出怒意。
“放肆!”
她冷呵,声音却被人群的谩骂声给盖住。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人群推攘起来,姜娇儿被沈鹤护着也免不了脚下踉跄。
“住手!休得胡来!”
“请王爷废除春日班,抵制伤风败俗之气!”
有人开了头,一个个就跟着跪了下来。
盛宏眉头紧蹙,轻声呢喃:“这可糟糕了。”
民不与官斗那是单枪匹马斗不过,但若是人多势众,法不责众这个道理却是亘古不变。
民意、民愤,若今日沈鹤不答应,只怕今后就要在这琼州城里头失了民心。
“不许你们伤害王妃!”
姜娇儿与沈鹤脸色阴郁之际,一个小小的身影冲进人群,手臂张开挡在她面前。
稚嫩的面孔板起来,那手臂伸直了还没有姜娇儿胳膊长,半大的人刚好就到她的膝盖,小小一个,维护的姿态却十足。
紧接着一民妇人也冲进了人群,将孩子抱在怀里,蹲下身仰着头看向姜娇儿:“王妃。”
她眼眶红红的,冲着姜娇儿笑了笑,潋滟的眸子里闪烁着明媚的光。
妇人吸了吸鼻子,站直了身子:“今日你们要声讨王妃,就先从我和我女儿身上踏过去!”
她目光坚定,看着满腔怨念的妇人。
“我知道你,你那婆母向来对你好,平日里便帮衬着你,你家中夫君是做小本生意的,日子虽不富贵但却充裕。”
“你与夫君关系颇好,没有婆母磋磨,没有小妾膈应,本是和睦的日子是你自己折腾成这样的!”
“如今你却非要赖在王妃头上,其心可诛!”
妇人目光闪了闪,“是、是又如何?难道我说的那些话是我自己胡编乱造的?不是王妃说的不成?”
“是王妃说的没错,可王妃并不是让你把好日子过得一团糟,而是让那些饱受经霜,水深火热的妇人们看到一丝曙光,一条出路!”
妇人滚烫的泪水落下来:“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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