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盛宏回到府衙后院,找来大夫给她上药,伤口不深,就是一道普通抓痕,涂抹些膏药就足够了。
莲莲不在意脸上的伤,只在意今日的戏。
闹成这样,想来再开一场,也无人问津了。
“春日班的戏约莫是演不下去了,本官劝你向王妃言明,及早回去为好。”
“南宁风俗开放,走南闯北的人多,男人经商在外,家里都是女子打点,你那些思想在这里行不通。”
盛宏与她保持着一段距离,言辞恳请地劝说着。
莲莲抬起头看他,盛宏神色肃穆,周身端着气派,脸上透着不符合年纪的老成。
他迎上她的目光,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躲开,沉声道:“本官话说到这儿了,你自己斟酌。”
“本官还有事,一会儿你休息好了,会有人送你回去。”
“多谢大人。”莲莲福了福身子。
盛宏走后,她还坐在石凳上,眺望着远方。
南宁是这一趟的第一站,她不能就这么放弃。
她得留下来,得改变这墨守成规的观念!
得打响这第一战!
……
十月中旬,又到了每个月对账的时候。
手里的产业越来越多,加入商会的商家数量增加,所有的账目都累积到月末的话,姜娇儿也忙不过来。
索性分开看账,离得远的便一月一次,每月中旬,离得近的就两月一次,月末对账。
看完遂、平、京三地的账目,姜娇儿揉了揉眼睛。
“王妃。”
翠萍端上茶:“刚泡的菊花枸杞,清肝明目。”
“管家来了。”
姜娇儿喝了口菊花枸杞茶,入口清香甘醇,从胃暖到心里。
她点点头:“应是来报账的,让他进来吧。”
管家进了内堂,行了礼后将账本呈上来,“王妃,咱们王府自个儿的账都是对得上的,就是海家那边……”
“海家怎么了?”姜娇儿头也没抬,快速翻阅着账本。
账本很清楚,以院子为单位记录,每本里头都写着当月的支出,谁人支取了多少银子用于何处,都一目了然。
王府里自家的帐很快就看完,姜娇儿刚好翻到海家。
那是一本新的册子,可也洋洋洒洒写了好几篇了。
她手一顿,抬眸望去:“怎么不说?”
“这个月,海家院子的银子已经用超了,今日东厢房的丫头还来找我要钱,这钱给不给?”
姜娇儿睨了他一眼,没吭声,低头翻着账本。
账目上,海家这个月已经支出了一千两,其中只有一百两是海荣富那边取走的,剩下的九百两全是用在海荣春一大家子身上。
做衣服、买首饰,账本上还记着给那个水土不服的海怀泽买药,还有就是下人的开支。
姜娇儿冷笑,还真把她当冤大头了?
她每个月都会在王府的账上放一千两银子,用于府里开支,也包括下人们的月例。
姜娇儿和沈鹤向来大方,每换季都会给下人做新衣服,各院的主子也会给下人们发赏钱。
满打满算起来,每个月的账上都是有结余的。
没想到海家的一来,这一千两银子倒是不够用了!
姜娇儿眸光渐渐冷下来,“没钱便是没钱了,要想领银子,等下个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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