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把换房间的想法和江江一说,她并没有第一时间领会我所想要表达的意思。
我有些无奈,这种事情只能意会,不可言传,难道我要亲口说出来,老子今天晚上要把意大利炮拉出来,她才能懂?
我翻了个白眼,耐心地给她做思想工作:
“赵波昨天被我搞那么惨,今天肯定不可能继续再作妖了,你放心好了。”
说完,我冲江江眨眨眼,她见我挤眉弄眼,这才心领神会。
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嫣然道:
“哦,我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就直说嘛!”
林菲菲脸色有些绯红,风情地白了我一眼,幽幽地说:“他这人就这样,一点也不坦诚。”
我摸了摸脑袋,呵呵傻笑了几声。
有江江在,我总不能把话说得太露骨,有些韵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我确实不够坦诚,但可以坦诚相见。
把房间换回来以后,我就迫不及待地冲进了浴室。
我们俩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疯狂了,一来两个人工作时间颠倒,二来嘛……辞职以后,我的精神压力有点大,有心无力。
换了一个环境,我的心情异常愉悦,感觉浑身充满了活力和新鲜感。
酒店隔音很好,无论如何纵情高歌,都不用有任何顾虑,何况我还把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
暧昧的分子就像混进了空气里,不受控制般地发酵,随着我不停地“抽丝剥茧”,向外扩散。
林菲菲有点承受不住,发出暧昧的声音。
我彻底在温柔乡里迷失了。
一场酣战结束以后,我们俩抱着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洒进房间,我慢慢醒过来,一睁眼她安静地睡颜。
她的肌肤白里透粉,犹如粉雕玉琢,微微的细纹在阳光下显得更生动。
她眉如柳,脸如画,唇若樱桃。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我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我轻轻伸出手,抚摸着她精致的脸颊。
她的肌肤光滑细腻,娇嫩无比,就是微微有些发烫……
我大吃一惊。
把手搭在她的额头上,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她的额头确实比我要烫一些。
这时,林菲菲睁开眼,那双水杏般的眸子,写满了疲倦。
“你发烧了?”我摸着她的额头,惊讶地说。
林菲菲挣扎着坐起来,有种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感觉。
“呃,我感觉有点头疼,浑身没劲儿。”
“你先躺下,等我一会儿。”
我跑到一层前台,向前台借了一支体温计,让林菲菲夹在腋下。
她乖乖地夹着体温计,她的脸颊上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显得苍白憔悴,头发随意地散落在肩上,没有一丝生气。
夹了一会儿体温计,她乖乖把体温计递给我。
我举起来一看,3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