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扶住摔倒的夏墨,“夏墨?”
李相夷也连忙过来拉起夏墨的手腕给她把了脉,
发现她中的毒不止一种,每一种毒都足以致命,
但当这些毒混合到一起的时候,
又奇迹般的起到了相互克制的作用。
“我来给她解毒。”
李相夷接替了笛飞声的位置,运功为夏墨解毒。
夏墨刚刚还觉得体内犹如万千蚂蚁在啃咬,
同时体内还有冰寒交替的感觉,
身体一会儿如寒冰,冻得她血液无法流动,呼吸困难,
一会儿又如火烧,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被烧的融化了,
简直生不如死。
直到扬州慢进入她的体内,进入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经脉,
犹如灵泉甘露一般抑制住了身体里毒素的扩散,她感觉好了很多,毒发毒发的痛苦慢慢消失了。
李相夷的扬州慢在夏墨的经脉里逼出毒素到,
夏墨喉咙一痒,吐出一大口黑血,然后又接着吐出几口深色的毒血。
身体无力的朝身后倒下,李相夷急忙接住她,把她护在怀里,关心的问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夏墨脑子还有点迷糊,但对李相夷的声音格外熟悉,“相夷?”
听到夏墨小声的的呼唤,李相夷的声音都温柔了,“我在。”
“你又救了我。”夏墨无力睁开眼睛,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声音很小很小。
李相夷和笛飞声都是武功高强的人,夏墨说的声音再小,他们都能听到。
“是笛飞声救得你。”李相夷自然是实话实说,如果不是笛飞声,他这会儿看到就是夏墨的尸体,想想就觉得后怕。
“我刚刚~好像~还听到~小笛的~声音。”夏墨断断续续的说着。
笛飞声听到夏墨问他,他开口问她,“你还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李相夷已经用扬州慢压制住了夏墨体内剩余的毒素,没了毒发的感觉好极了。
躺在李相夷怀里的夏墨身上乏力,根本没办法起身,连笑容都只能微微扯动一下嘴角,“好多了,我们~现在~在~哪里?”
“我们还在悬崖底下。”李相夷感觉夏墨身上冰冷极了,像是抱着一个大冰块。
“我都昏迷这么久了吗,天都黑了,怎么不点柴火?”夏墨感觉好冷,她摸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
听了夏墨这话,两个男人大惊失色,明明是大白天的,夏墨竟然说天黑了,难道是眼睛失明了。
李相夷立即给夏墨把脉。
笛飞声在一旁担忧的看看夏墨,又看看李相夷,他恨自己什么忙也帮不上,更恨角丽谯伤害夏墨,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角丽谯杀了扔去喂狗。
看李相夷和笛飞声的反应,夏墨也猜到是她的眼睛出了问题,心里有些担心,但没有表现出来,她知道现在急也没有用。
过了一会儿,李相夷才说出他的诊断结果,“没事,不要着急,只是毒粉伤了眼睛,等我们出去给你解了毒,你就能看到了。”
李相夷也只是为了安慰夏墨才这样说的,其实她的毒很棘手。
他紧握住夏墨的双手,运行内力给她取暖。
一旁的笛飞声道,“等出去了,我马上让药魔来给你治疗,一定可以治好。”
两个朋友都对她这么关心,夏墨心情也好了许多,“我相信~你们,有~你们~在,我一点~也~不~担心。”
看到夏墨嘴角的笑容,李相夷和笛飞声安松了一口气,就怕她胡思乱想,不开心。
笛飞声和李相夷耗费了大部分的内力来救治夏墨,还是有效果的。
夏墨的毒解了一半,还剩下一半只需要制作出解药就能完全解毒。
夏墨虽然是大夫,但是没法自己给自己瞧病。
李相夷现在也只是个半吊子大夫,也没法开药方给夏墨驱毒,只能等出谷找别的地方给她看看。
夏墨身上的湿衣服被李相夷用内力给她蒸的干透了,身上总算没了湿透粘腻的感觉。
累极了的夏墨就这样靠在李相夷怀里睡着了。
“你去捡点柴火回来,夏墨怕冷。”
笛飞声没有吱声,默默的去捡柴火回来,很快就捡了一大堆。
在离李相夷和夏墨不远的地方点燃火堆,他没有休息,而是去打探其他出路。
李相夷抱着睡着的夏墨,不敢把她放在地上躺着睡,担心这气温会把她冻出病来。
他是第一次看到夏墨如此狼狈的模样,特别的心疼,抬手用指腹轻轻地一下又一下的擦拭着她脸上的灰尘和血迹。
小心翼翼的就像是在抚摸稀世珍宝一样。
睡着的夏墨看着小小一团,苍白的脸颊看着格外柔弱,粉粉的唇瓣也变得毫无血色,活泼开朗的夏墨何曾有过这模样。
李相夷心中愤怒又心痛的给角丽谯记了一笔账,等夏墨好了,他就去找角丽谯算账。
他拿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给夏墨治疗了一下手掌上的伤,然后用帕子给她包扎手。
为了让夏墨睡得舒服一些,他抱起她,给她调整了一些睡觉的姿势。
去考察路线的笛飞声去了很久才回来,顺便还打了几只小猎物带回来。
“找到路了吗?”李相夷不想吵醒夏墨,便用内力传音给笛飞声。
“没有,这片地方太大了,我们必须边走边找路。”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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