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慢慢黑了,封夙沐浴后,快步踏进流光殿,脸上带着掩藏不住的喜色,身后跟着御膳房的人,手上端着精致的菜肴。
姜离见人来了,起身迎上去,脸上笑得很甜。
“殿下你来了,快快坐下,尝尝人家的手艺,这些可都是人家亲手做,就为了让您尝尝,要是不好吃说,下次一定改。”
封夙坐下后,目光落在桌上,那一盘盘黑乎乎的东西,勉强能看出来大概是什么,吃是肯定不能吃,还好让御膳房做了菜肴,不然这焦炭一样的东西,会被毒死吧。
拿着筷子皱眉:“这盘是木炭嘛,怎么还是弯曲得,什么时候木炭能吃了。”
“不是木炭,是鱼,红烧鱼啊,就是火大了点,这才表面焦黑了,里面你看都是好好……”
姜离当着他的面扒拉开,两人看着鱼肚子里,那完好无损的内脏,耳边听着干呕声,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胃口那么好,不得需要刺激刺激嘛。
封夙挥挥手:“来人,将这些撤下去,换御膳房的,太子妃辛苦了,不过日后这些粗活,还是交给下人来做吧。”
“太子妃身份尊贵,哪里能做这种粗活。”
看着一道道,精致的菜肴摆上来,封夙才感觉舒服了点,长舒一口气,扭头看向她,用看狗都神情的狭长眸子,直勾勾盯着她。
眼底带着的火热,落在姜离眼里,不自觉握紧了拳头,恨不得将眼前人狗头捶爆,该死的狗东西,这眼神真让人想吐。
两人吃完后,封夙放下筷子,伸出手就想拉着她的手,被她躲开,眼神冷了几分:“太子妃,你这是何意?”
姜离吸了吸鼻子,故意拉下袖子,眼神躲闪着,像是害怕什么一般,低着头:“没,没什么,殿下还是别问了。”
“哦,可是在怪,这几日孤冷落了你,实在是祭祀大典太忙,孤脱不开身,不是故意冷落,这不今日有时间,孤特意命人来……”
见她躲开,封夙彻底怒了,正要发火,就见她哭啼啼起来,很是伤心的样子,一口气堵在喉咙,上不上下不下。
姜离含着泪,扭头看向他:“殿下,真得可以实话说,您不会怪罪?”
“……嗯,怪罪什么。”
“就是这个,人家一到这个时候,就容易过敏,都有两三日了,太医也是知晓得,也拿了药膏抹着,可就是不太管用。”
话音落下,姜离撸起袖子,露出红斑遍布的胳膊,看着很是骇人,还在不停抓挠着,一副痛苦的模样。
“殿下,您看,就是这个,不知道为什么,用了药也不管用,实在是难以开口,怕污了殿下的眼。”
封夙沉默着,是有些倒胃口,心里泛起恶心,直接别开头,闭了闭眼,免得夜长梦多,今夜圆房势在必得,就是她身上都烂了,也要……
“无妨,只是些红斑而已,去沐浴下,抹点药就好,太子妃进宫也有些时日,若是在祭祀前还不圆房,未免太过不吉利。”
姜离见他这般态度坚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实在是无语了,都这样了,还能下去口,不愧是疯太子口味够重。
低着头,装作害羞的模样:“嗯,那殿下稍等下,很快就好了。”
说着拿着衣衫,临走前看了眼闭月,使了个眼色,闭月微微点头,将嬷嬷都安排远一点,在百合上喷了点水,转身出去了。
半个时辰过去
姜离回来的时候,见那人已经趴在桌上,主仆两人对视一眼,将柜子里的人拖出来,每人喂了一颗情丝,也就是最烈的春药。
将门从里面锁好,打开窗户,主仆两人跳了出去,蹲在墙角下,果然没多时,里面嗯嗯啊啊的声音不断,火热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