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棠安抬眸看向陆子胥,“与我有关?”
“是。”陆子胥又看向江怀澈,见他没有阻拦的意思,也就继续看着沈棠安。
“什么事?”
“有关夫人的药。”陆子胥注意到沈棠安露出的表情,也知道他对这个也是存过疑惑。
“将军托属下去购买药材,送货的侍卫在聊天的时候随口说了一句这份药方吃着没用,但如果加上另一味香料的话,这副药就是一副慢性毒药。”
“属下不敢怠慢,便来询问将军,夫人是否有用过此香料,发现夫人香囊中一直都有。”
沈棠安听完不由地握紧了椅子,江怀澈伸过把他的手放进自己手心。
“怎么会!”199发出爆鸣声。
沈棠安低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子胥跟江怀澈对视一眼,陆子胥识相地继续开口。
“属下建议夫人可以先不打草惊蛇,药已经托认识可靠的大夫修改过了,到时候就以将军的名义把夫人的香囊都处理掉。”
“嗯,多谢陆副将。”
“担不得,这都是和将军商量过得,夫人还是多谢谢将军吧。”
沈棠安笑了笑,没接话,但手默默握紧了江怀澈的手。
“新的药刚刚已经让松照拿过去了,和之前的成分差不多,应该不会让幕后之人起疑。”
“多劳陆副将费心,晚膳也快好了,就留下来一起用吧。”
“不了不了,属下今天有约了,也快到时间了,那属下就先退下了。”陆子胥看向江怀澈,行了拜礼出门。
门被关上,沈棠安一下卸了力。
“那药我十岁就开始喝了。”
江怀澈嗯了一声,把沈棠安直接抱到了怀里,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沈棠安就把头搁在了他的肩上。
“香囊,是我被归到嫡母身下,置办新物品的时候就有的。”
沈棠安低声说着,江怀澈就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头。
“这么早就有了,难查哦。”
“会查的。”江怀澈蹭蹭他的脸,“去用晚膳吧。”
“好。”
沈棠安想从他身上下来,但却被箍住腰。
“怎么?”沈棠安动了动,直接往后靠,将力置于他手上。
江怀澈怔了一下,然后直接环着他的腰亲了上去。
这下沈棠安就是控制不住往后倒了。
沈棠安埋在江怀澈脖颈里喘着气,忍不住捂着嘴咳了几声。
“我抱着你去?”江怀澈掂了掂腿上的分量。
沈棠安捶了他一下,推开他的手,从他怀里起身。
两人一起出门,松照正好抬手想敲门。
“将军,夫人,饭菜备好了。”
“走吧。”江怀澈牵起沈棠安的手,往院子那边走。
“天气有些凉了。”沈棠安一只手捂了捂脸,风吹着还有些疼。
“那明天我们做冬衣。”
“倒也还早。”沈棠安一愣,又觉得才十月,冷下来应该还有几天。
“早些备下也好。”
“嗯。”
吃完饭,沈棠安喝了药,见云景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药碗,本来想问,但云景飞快低下头端着碗离开。
沈棠安磨了磨刚刚端碗的指尖,没问出那句话。
接下来就是江怀澈开始实施,第二天让成衣店的人过来量尺寸,又借故闻着沈棠安身上的香不舒服把香都处理掉。
但当江怀澈去营帐,沈棠安一个人在院子时,云景进来了。
“夫人。”
沈棠安看云景无故进来,也知道她是想说药的事了。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