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好得不了了。”看着容昭潇洒离去的背影,林卿卿咬牙切齿地说。
看着眼前的人儿如此小孩子气的模样,绿萝不由笑了起来,安慰她说:“别气了,气出病来得不偿失。”
“修士哪有那么容易生病呀,”林卿卿不以为意,以她现在的修为,普通的病根本入侵不到她体内半分,“我可是筑基期大圆满。”
结果还没到夜里,她就被自己白日说的话狠狠地打脸了。
“卿卿,你怎么样啦?慕容长老过来瞧你了,顺便带上了药。”绿萝敲了敲门,大喊对屋里的林卿卿说。
“阿嚏、阿嚏……”林卿卿躲在被窝中不愿出来面对绿萝,此时的她不仅喷嚏打个不停,脑袋还头疼欲裂,一副昏昏欲睡,萎靡不振的样子,哪有半点修士的模样,见慕容隶亲自过来一趟,探出头,吸了吸鼻子,认真地问他,“师父,修士还会感冒吗?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慕容隶冷哼一声,板着脸说:“哼,还不是你这丫头修炼不到家吗?”
“不,一定是容昭那个家伙,他扒了我的衣服!”迷糊之中,林卿卿十分委屈地回他。
闻言,慕容隶顿时瞪大着眼睛,恨不得把林卿卿从床上拉出来质问一遍,碍于她此时状态很差,他只好耐着性子仔细询问她:“你说什么!是不是容昭欺负你了?”
“不说了师父,困……”眼前的慕容隶逐渐变得模糊起来,迷迷糊糊之中,林卿卿还没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这丫头真是急死我了!”慕容隶见林卿卿似乎病得很重,摸了摸她的额头,异常滚烫,看来是发高烧了,连忙喊绿萝进来。
“慕容长老。”
慕容隶把丹药递给绿萝,说:“你喂她服下丹药,然后扶她坐起身子,我替她化开药物,让她没有那么难受。”
“是,长老。”
……
翌日,林卿卿一早就醒过来了,今日的她感到格外的精神,真是病来如山倒 病去如抽丝,不愧是修士,恢复得就是快。
但是,她感觉体内有一股暖暖的异样,转念一想,莫非昨日师父来过?她往自己的体内探过,体内果然有药物的残留。
“还是师父好。”林卿卿有些开心地哼着小曲儿,起身准备出门上学,余光瞧见圆桌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她走了过去,是一张小纸条,上面的灵气似乎是慕容隶留下来的。她往里输入自己的灵气,上面便浮现出几个字:
为师已替你报了扒衣之仇,这几日你便好好休息,不用去学堂,为师已经为你请过假了。
林卿卿:???所以,在她昏迷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随后,又有一支飞箭从窗外射进来,上面同样插着一卷纸条。
林卿卿把飞箭取了下来,好奇地摊开,上面赫然写着:听说你病了,好好养病,这几日不用跟着。落笔人是容昭。
见了鬼了,容昭怎么也会知道她生病了?莫不是自己昨日跟师父说了些什么?
可到底说了什么,她一点记忆都没有。
“师父啊!倒是告诉我您到底做了什么啊!扒衣之仇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林卿卿有些绝望地捂着脸,又有些庆幸道,“容昭还能写纸条给我,代表着他应该没什么事吧,还好没有酿成什么大错。”
容昭:被揍成猪头样,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林卿卿(气人版):活着的猪头跟死了的猪头还是不一样的。
思考了片刻,林卿卿不再纠结慕容隶所说的扒衣之仇,毕竟做都做了,时光无法倒流,与其关心这个,不如想想如何开始学习炼丹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