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眠,好像也是一位圣子,如果她前世没记错的话。
那这个所谓圣药,跟他,会不会也有什么关系?
联想到蒋眠在与她同行途中的几次发病,谢咏薇默默皱眉,怎么跟这个“一死生”的发病症状,看起来如此相似。
远处传来几声清越鸟鸣,消散在天际。
暄软白云像是固定在淡蓝天空之上,许久,才慢慢向一个地方飘去。
谢咏薇听着突然刺耳的蝉鸣,默默从窗台边走开,又回到桌案上看起那卷密传来。
午间。
谢咏薇听到有叩门声响。
她有些疑惑,如此炎热的天,又大中午,谁会来?
但她还是耐着性子来到门板附近:“哪位?”
“阿薇,是师父。”平稳声音从门外传来,是冷栀空。
谢咏薇听出来是他,却总感觉有些古怪,师父为何要中午跑来找自己?莫非,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不成?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谢咏薇并没有第一时间开门。
她轻眨了一下眼睛,问道:“师父突然前来,可是有什么大事儿?”需要进院内聊么?
冷栀空的声音停顿一刻。
又慢慢接上:“有个患者比较特殊,我现在忙着处理昨夜你抓到的那群人,
“暂时抽不开身,想请你替我去一趟。”
谢咏薇听出师父这是要详谈的意思,终于拉开了门栓:“师父,您请进。”
冷栀空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有点惊讶。
刚开始阿薇没开门,他还以为阿薇不会让他进去。
谢咏薇引冷栀空在外院凉亭石凳上坐下,又转身替他添上茶水:“师父请慢用。”
冷栀空看着面前低眉敛目的女孩,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微笑。
阿薇出落得越来越端庄了,行事上也越来越大方。
看来要不多久,她这个继承人就能正式顶替自己,接任谷主一职,而自己也终于能脱下这个负担,游历天下去了。
谢咏薇看他唇边那一抹微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儿。
怎么感觉师父这个笑,好像是某种事情得逞了一样。
冷栀空也没再继续跟她卖关子,喝了口润喉的茶水,便接着往下说:“他这病很奇怪,
“他身份又很特殊,不方便来咱们医仙谷,所以得麻烦你出谷一趟。”
谢咏薇有些疑惑,便直说了:“那三个人的事儿,需要处理这么久么?
“还有,那位患者是急着诊治,不能再拖了么?”
冷栀空一面感受着凉亭边上扑面而来的水汽,一面悠悠道:“那三个人的事情,有些复杂,
“为师打算将她逐出医仙谷,但又觉得这惩罚轻了,而且碍于她们的身份,这事也较难处理。”
谢咏薇听他这话在理。
却又忍不住接着问:“那位患者,是否非得在这几天内去诊治不可?”如果不急可以拖几天,师父你自己去。
毕竟听师父这口气,好像还跟那患者还认识。
既然他们认识,这事儿就好办。
而师父又说他身份特殊,医仙谷诊治的王公贵族,不说少,也算多,的确有不少,是请他们出谷诊治的。
谢咏薇想了想,觉得师父的吩咐也有道理。
毕竟有些人的病拖不得。
有些危重的病情瞬息万变,可能自己去晚一天,那人就已经在前往黄泉的路上。
冷栀空仿佛看穿她心中所想。
他没有开口,只是慢慢品茶,看着水池那悠悠的波纹。
直到谢咏薇快自己把自己说服了,他才慢慢道:“这位病人,他的病十分奇怪,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