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还有两三个女人,包括党政办的一个小丫头,都是不敢大声的说,但还是叽叽咕咕的发泄着不满:“没看出来,钱主任这么变态!”
“对啊,对啊,我这个月都丢了三条裤头了!现在不敢往外面挂了!”
“哎呀,还好今天让香菱姐给发现了,不然都不知道谁偷的!”
叶千帆也算是听明白了,这个钱主任啊,大概是偷了好多乡政府女人的裤头,这次被王香菱给发现了,这动静可就大了,不要说这几个女人在兴师问罪,其实整个二楼,包括一楼,三楼,大家都竖着耳朵在听,叶千帆估计,这会所有人都笑的快忍不住了。
钱主任在门里,也不敢出来,怕女人们撕扯他,一个劲的说:“各位同志,我真没有偷过你们晾晒的裤头,我自己都搞不清楚这些裤头咋会在我办公室的。”
“怪事,不是你偷的,我们裤头自己长腿,跑你办公室柜子里?”
“哎呀,哎呀,我真没有啊!”
这里闹得不可开交,楼上的陆以霖实在坐不住了,也亲自下楼,对大家说:“你们几个先回去,这事情我们组织会出面调查,一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好吧,都回,都回!”
这些个女人又在陆以霖面前杂七杂八的抱怨了一会,这才各自拿着自己的裤头,离开了钱主任的办公室。
后来也不知道陆以霖是怎么和钱主任谈的,反正到下午吃饭的时候,叶千帆看到钱主任神情沮丧,精神萎靡。
吃过饭,叶千帆遇到了王香菱,这女人背着包:“王乡长,这是要回家吗!”
“回去开两天会,妇联组织的!”
“哎呀,那王乡长可以回家好好的享受几天了,你可注意点,不要把姐夫累垮了。”
王香菱哼一声,指着叶千帆说:“你小子现在也是学坏了,其实啊,你姐夫不一定希望我回家!”
“啊,不会吧!”
“哎,成年人的世界你不懂!”王香菱叹口气,眼中都是无奈。
叶千帆想想觉得这话也对,就说:“确实不是太懂,你就说钱主任吧,多好的人,可是,咋就有那种行为,真要是追究起来,他恐怕挺麻烦的。”
王香菱刚刚还为自己的事情感到落寞无奈,这会却一下喜笑颜开了:“那是啊,不过这种事情根本说不清楚,只能越闹越臭,听说陆书记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所以和陈乡长商量,在年底准备免去钱主任的职务,都和钱主任谈过话了。”
叶千帆大吃一惊:“这就免去了?”
“是啊,这性质很恶劣好吧,属于流氓,要放前些年,都够抓进去了,再说了,不处理他,咋给那几个女人交代,你可不知道,土管所那个女人横着呢,耍起泼来,谁都害怕!”
“哎,这事情闹得!”
“哼,这叫咎由自取!”
叶千帆也顺口答了一声:“就是,就是!走了!”
叶千帆往办公室走去,走了几步,却觉得有点不对,王香菱说的“咎由自取”,这是什么含义?
叶千帆再走几步,猛然的停住了,一扭头,却见王香菱刚好出了乡政府的大门,但叶千帆心中一阵的寒意,他似乎看到了一些朦朦胧胧的东西,当初王香菱拍胸脯保证,说钱主任会在党委会上帮助大家抵制陆以霖的干部调整方案,可是,最后钱主任失言了,那个时候,叶千帆就从王香菱的眼中看到了一抹阴冷和愤怒。
所以,今天的“咎由自取”大概出自这里!
那么,换句话说,钱主任盗取那些女人凉嗮的裤头,说一定也是王香菱栽赃陷害了!
这么的一想,想一想叶千帆都感到后怕,这女人也够狠够毒,从下午几个女人的谈论中可以知道,有些裤头都是前些天陆陆续续被偷的,也就是说,假如是她做的,那王香菱为了策划这件事情,已经是蓄谋已久,精心构思,分次操作,用心良苦啊!
看来啊,这天下的女人,最好不要辜负,更不要得罪,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