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横这会可不知道叶千帆想让他帮着去问事情,他今天收工以后回到了家,人有点累,吃过晚饭早早的就上床睡了,媳妇在外面堂屋和婆婆说了会话,心里惦记着王横,这都一天了,两人也没说点私房话,她就悄悄的进来,看看睡得死猪一样的王横,笑骂了一句:“现在瞌睡多的很,那会刚结婚的时候,一天好几次,好像从来都不瞌睡一样!”
她在王横的脸上摸了一下,自己去厨房烧了点热水,用盆盛上,端进了睡房,就蹲在地上,打上香皂洗了洗,赶忙用这水又烫了烫脚,就到了床上。
王横睡得昏天黑地的,还把被子压在身下,女人就一点点的往外扯,好不容易掀开了被子的一角,慢慢的滑进了被窝,这才发现,王横啥都没穿,光着腚呢。
女人又丝丝的笑了,从上到下的摸着王横那一身的腱子肉,心里和舒服,这男人不管是胳膊,还是胸腹,都紧蹦蹦的。
女人就自己动手,悄悄的拖起了自己的内衣,内裤什么的,膝盖一抬,碰到了王横,可能有点疼,王横一下就睁开眼。
“你打我干什么!”他迷迷瞪瞪的说。
媳妇笑了,说:“没有,不注意碰到了。”
王横奇怪的问:“这婆娘,你睡觉又不脱光,你拖衣服干啥!”
媳妇就在王横的胸口拧了一下,说:“你说我干啥!我拖了准备赶集去!”
王横还有点迷瞪,说:“赶集?现在几点。。。。。。”
“你个死人啊!”女人一面说着,一面就用胸堵住了王横的嘴巴。
这一坨焖在脸上,估计王横彻底算是明白了,很快就投入到了战斗中,两人唧唧哼哼了好一会,王横才气喘吁吁的瘫倒在了旁边,不过,他心里却明白了,忙说:“你赶快用枕头把屁股垫起来,抬高点!”
媳妇不理解,问:“为啥啊!”
“还能为啥?都多久了,你一点怀娃的反应都没有,我们按刘大夫上次说的方法,一定能怀上!”
一面说,王横还一面拖着疲惫无力的身子,用两个枕头帮老婆把屁股垫的高高的,都收拾好了,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嗯,这次绝对能怀上!”
女人却有点羞涩,小腹和耻骨高高的挺起,这样的姿势太别扭了,也挺难受的,她正想着能不能不要摆成这姿态,这太难看了。
那王横躺下,看着媳妇的这个样子,就笑了,说:“我看你这样子,咋就想到了我们东街上的那个拱桥!不过人家拱桥上是栏杆,和你这不一样!”
女人一听,就忍不住的“噗呲”一声,笑了,鼻涕也出来了。
王横看着媳妇的鼻涕,大惊失色,哎呀一声,骂了起来:“那个刘大夫,真踏马的瞎说,这能怀上个屁啊!下来,下来!全都浪费了!”
女人也叹口气说:“那刘大夫过去就是个兽医,你还听他的!”
王横刚要说话,手机响了,他让媳妇给他递过来,一看,是叶千帆的,就忙坐起来接通了电话:“叶乡长,你好,有事情吗!”
叶千帆在那面说:“嗯,也没什么大事情,你这会在干啥!”
王横也是个老实人,就实话实说:“和媳妇睡觉呢!”
“奥,奥,没事的,本来还想请你出来喝酒,算了,改天再说!”
叶千帆就挂断了电话,本来他是想请王横出来聊聊,一个催一下他们修路的进展,另一个就是想让他帮着到陈平那里去套点话,这个事情是很隐秘的,所以必须安安静静的聊一聊,现在听王横说都睡觉了,叶千帆想着那就改天抽时间再说,反正这事情也不急在一时。
这一次可以说叶千帆还是失误了,因为到了第二天,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在考虑这事情了,一大早起来,就到县里参加了廖明楼主持的全县农村工作会议,这是廖明楼就任县长后的第一个工作会议,所以今天人来的很齐,都不敢缺席,会议从早上,一直开到晚上,结束之后,还要聚餐,喝酒,各乡的书记,乡长,副乡长都在,乱糟糟的好几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