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喜来摆一摆夹着香烟的那支肉呼呼的手,说:“叶乡长,你错了,我这不是什么指示,事情呢,还得你们自己研究,自己决定,我就是一个建议!好了,我也不留你了,以后有机会在沟通!”
“好的,好的,谢谢罗县长,那我先走了!”
叶千帆站起来,又给罗副县长发上一支烟,这才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叶千帆的离开,罗副县长也陷入到了沉思中,他不知道这个年轻人能不能撬动整个环山县的政坛,能不能弄他个鸡犬不宁,这一点他没有多少把握,毕竟他不是叶千帆。
可是有一点是能肯定的,那就是北坝乡的黑林矿对龚汉儒来说,是有一定联系,也很重要的,这几年了,自己一直有这样的感觉,那么,让叶千帆去触动这个雷区,是再好不过的一种选择,不管他的成功与否,都和自己没有关系,但是,叶千帆的所作所为却和廖明楼有关,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廖明楼的嫡系。
那么,当龚汉儒发现叶千帆在触动他的蛋糕的时候,他首先就会想到廖明楼!
当他们开始有了隔阂,开始有了纷争,自己的日子也就好过多了,自己会成为他们相互争夺的筹码,自己的份量会成为环山县一股至关重要的力量,而最后,当他们两败俱伤,或许,自己也就有了登台亮相的机会了。
说真的,罗喜来对自己这些年的仕途坎坷还是有很多感慨的,当初,自己依靠着一个赏识自己的环山县县长,从最底层,一路攀升,可谓是顺风顺水,自己巧妙的游走在这个权利之场中,从人际关系,到权利的平衡,再到对攻厮杀,所有的一切,自己都学的是如鱼得水,深入骨髓,可惜,自己正要奋起腾飞的时候,那个倒霉的引路人却因为区区几十万元的钱财,被对手摁翻在地,打入了冷宫。
从此,罗喜来只有靠自己这些年摸爬滚打学来的手艺,在这条官道上慢慢的爬行,似乎,一切都变了,这个仕途之路变得艰难而曲折,很多次,眼瞅着自己可以上去了,奇怪的,总是莫名其妙的出点问题,最后还是停在了原地。
这让罗喜来很郁闷,也很生气,但任何事情都是一把双刃剑,虽然上不去,可是,这些年罗县长在环山县的基层却关系遍布,树大根深,他就像一块埋入土中的巨石,露出来的不多,但不管你风吹雨打,电闪雷鸣,也不管你谁来坐庄,后台多深,罗喜来总能巍然不动,坚如磐石,这大概也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他长长的吐出了最后一口青烟,用力的把烟蒂摁息在了烟灰缸中,准备回家了,一想到要回家,他就不由的想到了他那个老婆,怎么说呢?老婆除了长的不好,身材不好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当然,长相和身材看和谁比,在他老婆那个年纪,也不错了,可是,罗副县长总要把她和年轻人女人比,那他老婆自然就占不了上风。
长相不是绝对的,他对丑陋的老婆还是很放心,家里所有的财权,都交给了老婆。
老婆也很识趣,知道现在这个社会,男人有钱了,有权了,自然少不得女人投怀送抱,这就像是猫爱偷鱼,狗要吃屎一样,根本管不过来,只要男人的钱袋子抓在自己的手里,管他呢,玩玩就玩玩,吃亏的是别人!
对老婆的这点觉悟,罗喜来是很赞赏,也很欣慰的,所以,不管他在外面怎么换着倒腾那些女人,但家里的老婆却从没有想着去换,似乎那下垂的乳房永远都是他的避风港!在他高兴的时候,在他失落的时候,他都会自然而然的依偎在那个地方!
从罗喜来心里说,他对漂亮的女人也是担心的,担心那些漂亮的女人并不可靠,她们像苍蝇,只是在寻找她们想要的味道,一旦自己没有了她们的需要,她们会毫不留情的把自己踢掉,而且,罗喜来感觉,所有的女人其实都一样,不管她长相,气质,肤色或者性格,其实啊,器官上没有什么不同,都差不多。
所以漂亮的女人就是闲暇时候的成人玩具,玩过就玩过,不要当真。
这样想着,罗副县长就走出了办公室,秘书赶忙安排车送他回家,罗喜来摆一下手,说:“不用了,你也回家休息吧,我走走就好!”
“我还是用车送你一下吧!”
罗副县长摇一下头,没有说话,就下楼去了,他有时候也希望走一走,上次黄副局长的老婆王雨莲都说自己太胖了,那玩意都变小了,可是自己有什么办法?现在出去都是坐车,到哪都是坐着,想要走个路都成了奢侈的生活,哎,不怪自己,是职业的问题。
他迈开脚步,大步往回走,路上也有认识的人,都会恭恭敬敬的给他打个招呼,他也笑眯眯的点点头,不过县城本来也不大,步行了十二三分钟,就到了自己的小区,上楼刚一开门,老婆就迎出来,接过了他的公文包,帮他摆好了拖鞋。
“今天咋气喘吁吁的?”
“我走路回来的!”
“哎呀,你真厉害,都走路了!”
罗喜来一听这话哭笑不得,娘的,老子好像刚会走路一样,他不由的瞥了一眼老婆,哎,确实长得不算怎么样,大圆脸盘,水桶一样的腰,皮肤也不很白净,鼻子也不算太高,唯一的优点就是嘴唇很厚,看着有点性感,从表面看,两个乳房上下左右还很规范,但罗喜来知道,那全靠带钢丝的胸罩用力的撑着,不然早都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