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罗喜来在办公室想了想,现在正是用叶千帆的时候,自己还得安抚一下他,罗喜来一个电话打到了北坝叶千帆的电话上。
“千帆同志啊,我罗喜来!”
‘罗县长你好,你好,我还正准备到县城去给你送东西呢!’
罗喜来心中大喜,忙问:“好啊好啊,这次不少吧。”
“对啊,这次他制得多,二十粒呢,你看,什么时候合适,我给罗县长你送过去!”
“哎呀,最近我朋友一直在问这件事情呢,要不你现在就下来,我在办公室等你,你来了,我还有一点别的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
叶千帆并不知道罗喜来要和自己商量什么问题,以为他就是急着用药,所以很愉快的答应了,匆匆忙忙的赶往了县政府。
这时候在乡政府的廖明楼却皱着眉头想着今天会议的事情,面对龚汉儒这莫名其妙的攻击,廖明楼当然不能等闲视之,有时候,攻击自己的手下,就是在攻击自己,这是所有政治共同体的一个明显的特性,好在,最后龚汉儒是让罗喜来处理,假如他龚汉儒使用的是他的嫡系处理这件事情,那廖明楼此刻肯定坐不住了,他便会回认真对待,准备反击。
从目前大环境上说,和龚汉儒火拼是一件不合时宜的事情,大家都立足未稳,冲突只会增加彼此的风险,对双方都是不利的,这一点不仅是廖明楼明白,想必,他龚汉儒也很清楚。
只是,这龚汉儒此次炮轰北坝乡,到底想干什么?
对这个问题,廖明楼还是有些想不清楚!
他沉吟片刻,拿起了电话,给罗喜来打了过去:“喜来同志,你好,我廖啊!”
“廖县长你好,还没休息啊!”罗喜来其实接通电话的时候,就猜中了廖明楼的心思,知道他想问刚刚会议上的事情,但罗喜来却佯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唔,还有一会才下班,想和你聊聊今天会议的事情,这个龚汉儒到底想干什么?你这次处理一定要谨慎对待,不要盲目做出过大的动作!”
“行廖县长你放心,我觉得问题不大,既然龚汉儒把事情交给我处理,那可就由不得他了!”
“事情是这样,只是我想不通他背后的用意!”
“嗨,廖县长,这龚汉儒啊,有时候也是发羊癫疯,理他干球,你放心,事情我会很好的处理,有什么重大的问题,我也会及时给你汇报的!”
“嗯,那行吧,总之,要小心对待!”
“好的,好的,对了,廖县长,还有件事情,还想听说组织部门想要调整一下黄志远的工作,不知道你听说没有!”
廖明楼一愣,这事情他真还没有听说过,不过也可能是组织部门的一个初步想法吧,对于这个罗喜来和黄志远之间的关系,大家也都或多或少听到了一些传闻,既然事关他的事情,自己自然得顺水推舟,给他一个人情。
“这信息我还没有收到,不过无风不起浪,既然有这个传闻,也可能是正在酝酿中吧,但只要报上来,放心,我会尽力促成!”
“谢谢廖县长,那要是没别的事情,我就挂了!”
廖明楼想想,也确实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可怕,也说不定真的就是龚汉儒发了下神经,又及时清醒了,要说这个龚汉儒啊,年底了,他会对自己更加小心,应该不会对自己硬来,就像上次一样,最后他还不是只能妥协,也许是自己过于担心了。
罗喜来挂断了电话,点上了一支烟,耐心的等待叶千帆的到来,他觉得今天是个好日子,黄志远的事情有了着落,自己也可以坦然面对王雨莲了,再加上叶千帆又要送几十粒药丸,自己晚上又可以大战三百回合了,想一想,都很爽。
这北坝乡的乡道修好了,从那里到县城时间也不长,还没到下班的时候,叶千帆就赶到了县政府,咣咣咣,敲开了罗喜来办公室的门。
“小叶来了,坐坐,赶快坐,喝点什么?”
叶千帆忙摆手,说:“不用客气,我刚喝了一瓶矿泉水,先给自己压了压惊!”
“压惊?为什么!”罗喜来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