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起来,罗喜来也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主,这些年了,多少青春少女,多少温柔的少妇,还有多少风韵犹存的夫人们都向他不断的释放着浓浓的爱意和殷勤,当然,这都是冲着他的职位而来的,但在经历了很多的女人之后,罗喜来依旧最爱的还是这个王雨莲,有时候罗喜来自己都感到奇怪,他总说,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直到后来有一天,当王雨莲伏在家里餐桌上,填写一个医院的财务报表的时候,罗喜来才恍然发现,原来,王雨莲那神情,那笑容,那侧影,很像那个初中时候,自己暗恋过的学习代表。
整整三年,罗喜来一直都暗恋那个女孩,每天从早操开始,到下午放学,罗喜来脑子里全都是这学习委员的影子,可惜,这三年来,罗喜来一直都不敢对人家表白,就这样,心里有话,却从未说出来,后来初中毕业,女孩好像去了大城市,从此茫茫两不见,但这个身影,在很多年里,都深刻在了罗喜来的心里。
是的,她们太像了,就连罗喜来好几次疲软没法干活,王雨莲看向他的眼光,都让罗喜来想到了那年,那月,学习委员收作业的时候,看到自己不交作业时的那种眼神。
和王雨莲在一起,对罗喜来而言,就算是不干活,看看她的笑容,听听她的声音,闻闻她的味道,这也几乎足够了,干活,作业,不过是一种对她喜欢的更好的表达方式而已。
就在罗喜来想着王雨莲的时候,王雨莲已经回到了家里,她知道,罗喜来很爱自己,但这不能阻止她要好好的收拾打扮自己,她知道,男人的爱也是不确定的,也会褪色和消失,自己不能仗着罗喜来爱自己,就放弃了女人的美丽和娇媚。
至于王雨莲自己呢,她对罗喜来绝不是什么喜欢,或者爱,不是,都不是的,王雨莲对他,不过是千百年传统下的那种对权利的迷恋和膜拜,在王雨莲的眼中,罗喜来不是一个邋遢的大腹便便的糟老头子,她看到的是一种威严,一种亮光,因为,这个男人手里掌握着其他男人没有的权利,他可以让自己心里有底,让自己安全,让自己踏实。
有时候,王雨莲也会暗自窃喜,或者沾沾自喜,因为,这个在几十万人中排名靠前的胖男人,这个高高在上的,说一不二的男人,却拜服于自己的石榴裙下,像一条小狗一样,听凭自己的驱使。想到这,王雨莲都不由的有些欢喜。
王雨莲脱掉了上班时候穿的那一身单调,毫无特色,更不性感的套服,走进了浴室,往浴缸里放满了水,放水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的细细欣上了一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不得不说,虽然快四十了,但不管是自己的屁股,还是奶子,都没有一点下坠,肚子更是平坦坦的,没有别的女人那样鼓起来,像怀孕了三五个月的样子。
水放的差不多了,王雨莲坐进了浴缸里,温柔的水慢慢的轻抚着王雨莲的身子,让她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她无比惬意的用一双如玉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对于胸口的碰触,一下就带来了整个身体的反应,她娇呼一声:老天啊。。。。。。
她慢慢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好几次,都大声的叫了起来,后来,她意思到了这个问题,发现自己太过失态,笑笑,说:“多大岁数了,一天瞎想什么?又不是没见过男人!”
王雨莲从浴缸里出来,擦干了身体和水灵灵的头发,不得不说,洗澡和刚刚的自娱,让她有点疲惫了,她一丝不苟的躺在了床上,摆出一副睡美人的姿态,抬一抬腿,摸一摸胸,自己都笑了。
她小息了片刻起来拿出了昨天刚刚购买了一套衣服,这套衣服价格很贵,要搁在平常,不仅自己舍不得买,老公黄志远也舍不得让自己买,可是,昨天黄志远还是一咬牙,给她甩出了一沓子钱,说:“去买一身好衣服吧!”
“怎么了?今天这么大方啊,我们不过日子了?”
黄志远笑笑,说:“踏马的就这个破单位,一天到晚的上班,也弄不到几个钱,你以后收拾漂亮点,让罗喜来早点把我弄出去!”
“嗨,这事情也的慢慢来,毕竟上面还有几个领导呢,县政府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哎,我知道啊,可是,多催催,多问问总没错!”
说这话的时候,黄志远心里也有点痛,不管咋说,黄志远也是个男人,眼瞅着自己的老婆和别人厮混,这换做是谁,心里也都不好受,可是,没办法啊,自己舍不得老婆,就换不来官帽,等自己将来官当大了,钱多了,好好的给老婆享受享受,其实,我黄志远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啊。
这样一想,黄志远心里也就少了些内疚,多出了一些心安理得。
上午抽空,王雨莲就到了高档奢侈服装的专卖店去了,走到门前,她还是有点紧紧张张的,过去她很少进到这里,现在一踏进那金碧辉煌,装修高档,墙面,地面铺满了印度红大理石,四面镶嵌这巨大落地镜子的店里,心里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这里啊,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