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苡晴乖巧地点点头,然后和离谬一起回到了寝宫,刚一坐下,她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阿谬,那个子羡究竟是何许人也?为何我在宫里从未见过他?”
离谬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他低下头看着怀里乖巧懂事的小家伙,柔声道“那子羡本是沧将军的儿子,沧将军家中只有一子,朕观察了几年觉得他甚为符合伴读一职,又与子羡一般年纪,你觉得如何?”
慕苡晴眼底闪过一丝惊讶,越想越觉得眉眼眼熟,长得格外像沧弋,但沧弋怎么会突然变成将军?难道只是同姓?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原来如此,我相信阿谬眼光,对了,沧将军又是谁?”
离谬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他低下头看着怀里乖巧懂事的小家伙,柔声道“沧将军,沧弋是北郢的护国大将军,为大邺王朝立下汗马功劳 ,在边疆屡立奇功,有机会让你们见见”
慕苡晴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后陷入了沉默,她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九年不见,没想到兜兜转转又再次相遇,不过早已物是人非,她已嫁作他人妇,而他也有了自己的家庭,她抬眸看向离谬,沉声道“嗯,都听阿谬的”
离谬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他低下头看着怀里乖巧懂事的小家伙,伸出手揉了揉她柔软顺滑的秀发,轻声道“晴儿,朕听说沧将军即将带领大军凯旋而归”
听到他这么说,慕苡晴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她抬起头看着离谬,沉声道“那真是太好了,那阿谬一定要好好赏赐沧将军”
慕苡晴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后陷入了沉默,沧弋,你还好吗?为何这么久不曾联系?你是否知道我已经嫁作他人妇?是否也已经儿女成群?心头涌上阵阵酸楚,眼底泛起泪花,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抬起头看着离谬,声音有些沙哑“那真是太好了,那阿谬一定要好好赏赐沧将军”
离谬听到她这么说,眼底闪过一丝温柔,他低下头看着怀里乖巧懂事的小家伙,伸出手揉了揉她柔软顺滑的秀发,轻声道“晴儿放心,等沧将军回来,朕一定好好赏赐他”
慕苡晴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她点了点头,没再说话,抬眸看向窗外,只见一轮圆月挂在天空中,闪烁着银色光辉,让整个世界都变得朦胧起来,她微微叹了口气,轻声道“时间过得可真快,又到中秋节了”
当夜,慕苡晴和离谬两个人坐在龙床上,听着窗外的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两人都沉默不语,离谬伸出手搂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心里格外满足,眼底闪过一丝温柔,柔声道“晴儿,这个中秋节,朕一定要好好陪陪你,到时候我们一家四口去御花园赏花”
听到他这么说,慕苡晴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她点点头,轻声道“嗯,谢谢阿谬,有你在真好”
夜深了,离谬困倦地打了一个哈欠,他低头看着怀里已经睡着了的小女人,眼底闪过一丝宠溺,他伸出手温柔地将她抱进怀里,轻柔地拍打着她娇小瘦弱的背脊,轻轻地哄她睡觉。
听到他温柔低沉的嗓音,慕苡晴微微动了动,将自己的小脑袋埋进他宽阔温暖的怀里,好像已经睡着了一般。
慕苡晴闭着眼睛,在离谬温暖宽厚的怀抱里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时间很快就到了中秋,而沧弋也凯旋而归,离谬大摆宴席趁着中秋宴顺带把接风宴一并过了,离谬小心翼翼地搂着慕苡晴将她放在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一边轻轻地抚摸着慕苡晴的小腹,一边喂她吃东西。
慕苡晴靠在他怀里,目光却扫过众人,落在那抹熟悉的白衣身上,心中一颤,九年了,沧弋坐在人群中还是那么耀眼,这是九年来的第一面却让她内心慌乱,更多是窒息的疼痛,她缓缓地张口咽下离谬喂给她的葡萄,心里五味杂陈。
离谬怀里抱着慕苡晴,给她剥着葡萄,然后喂进她嘴里,目光落在大殿内,却没注意到慕苡晴看沧弋的眼神,他抬手将慕苡晴又抱紧了一些,脸上笑容不减。
众臣举杯庆祝,当然,他们看见离谬抱着的慕苡晴之后,脸上神色各异,却没人敢出声,毕竟皇上的私事,他们这些大臣不好过问。
他们看着离谬的动作,心中便已经了然,看向慕苡晴,眼中浮现出几分不屑,脸上却堆满了笑容,举杯与离谬同庆。
离谬看着慕苡晴魂不守舍的样子,心中升起一阵怒火,在下一秒又将它压下,这是在宴席上,离谬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背,低声安慰道“晴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沧弋坐在席间,听到熟悉的声音,视线不自觉地跟着声音地主人移动,九年时间改变了很多,却改变不了他对她地思念,他一眼就认出了她,眼底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脸上的表情很是丰富多彩,沧弋看着昔日心上人如今却已为他人妇,心里有些难受,可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默默地喝着杯子里的酒,一言不发,神色却愈发冰冷。
宴会上,众人谈笑晏晏,只有沧弋面色冰冷,一言不发,他的好友沈念白看着这一幕,眼底闪过一抹疑惑,他伸手拍了拍沧弋的肩膀,低声说道“兄弟,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