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出来自已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自已的心开始不受控制跳了起来,似胸腔里揣了一只兔子。
男人细软的发丝被风吹起,若有似无的拂过骆轻歌的耳廓。
她有些痒,忍不住抬眼朝谢流筝看去。
这一看,就对上了男人柔情似水的眸子,眼底的宠溺毫不掩饰。
骆轻歌一愣,她以为自已看错了,又伸手揉了揉眼。
再睁眼时,谢流筝已然偏过了头去,他漫不经心的朝身后瞥了一眼,眼中涌过一抹暗色。
“他们好像要追上来了,你若是害怕的话,就抱紧本世子。”
他刚说完轻功就提了速,骆轻歌赶忙搂住了他的腰。
几个眨眼间,他们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待到了安全的地方,谢流筝抱着骆轻歌落了地,轻盈无声。
他再次恢复了之前的吊儿郎当,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语气戏谑。
“九公主,刚刚本世子救了你,你准备怎么感谢我?”
骆轻歌:“……”
骆轻歌:“!!!”
她心里那点涟漪顷刻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果然,谢流筝还是那个谢流筝,什么温柔宠溺全是假的。
骆轻歌想到这,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没经过本公主的同意,就敢抱本公主,本公主没有治你大不敬之罪就是好的,你竟然还敢跟本公主要赏赐?”
“你别忘了,我们两个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纪箐箐这事也是你谋划的,出了事咱们两个都得倒霉。”
谢流筝求生欲也强,他见骆轻歌真生气了,赶忙低声下气开始道歉。
“哎呦我的九公主,我错了,我就跟你开了个玩笑。”
“你是我的大哥,我哪敢跟你要赏赐,属实是我不识抬举了。”
骆轻歌被他这么一哄,心里气消了不少,她冷哼了一声,“纪箐箐真死了?”
谢流筝摇头,“没有,永宁侯府的狗腿子来的太快了,我没来得及动手。”
“真没用。”骆轻歌轻嗤了一声,“堂堂谢世子,竟然连个人都杀不了!”
谢流筝也不反驳,顺着她的话说:“对,九公主教训的是,本世子是没用,只要你不生气,怎么骂本世子都行。”
骆轻歌:“……”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让她彻底没了脾气。
骆轻歌问谢流筝,“那个车夫呢?他会不会出卖我们?”
谢流筝道:“不会,车夫是本世子的人,他把纪二小姐带到地方就已经回去了!”
“至于纪二小姐的车夫,则已经被他给处理了,这点你大可放心。”
骆轻歌这才放下了心来,她觉得,谢流筝这件事做的还是滴水不漏的。
他把纪箐箐的车夫换掉,让自已的人假扮成纪箐箐的车夫,然后把她带到了乱葬岗。
虽然这次他们没能弄死纪箐箐,但想必也给她留下了莫大的心理阴影,足够她恐惧许久了!
骆轻歌突然想到了什么,她从头上拔下了一支金丝璎珞花戎簪,塞到了谢流筝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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