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木带着年仅五岁的孙子,四处求医问药,却始终不见好转。
他花光了所有的积蓄,甚至卖掉了家中仅有的一亩薄田,却依然无力回天。
眼看着儿子儿媳一天天消瘦下去,李老木心急如焚,却无能为力。
他整日以泪洗面,头发也白了一大半。
今日听说岑家书院研制出了治疗温病的新药,他便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拖着病体,来到了这里。
李老木颤颤巍巍地走到台前,在距离岑姊箫还有几步远的地方,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他浑浊的双眼,泪光闪闪,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岑姊箫连忙走下台阶,来到李老木面前,伸手想要将他扶起来。
李老木却紧紧地抓住她的手,声音嘶哑地问道:“岑院长……这药……真的对温病有效吗?”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是重锤一般,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
“李老伯,您先起来。”岑姊箫温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关切。
李老木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依然跪在地上,浑浊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她,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答案。
“岑院长……”他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老朽求求您……救救我的儿子儿媳吧……”
“他们还年轻啊……不能就这么去了啊……”
李老木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我可怜的小孙子……才五岁啊……不能没有爹娘啊……”
“岑院长……求求您了……”
李老木的哭喊声,撕心裂肺,听得众人心中一阵酸楚。
人群中,不少人想起了自己逝去的亲人,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岑姊箫连忙扶起李老木,语气坚定地说道:“李老伯,您放心,这药我已经和普济堂的几位大夫一起试过很多次了,效果很好,只是……”
她顿了顿,眉头微蹙,“只是这药材到不是稀缺的药材,只是刚刚研发出来,目前还没有大规模生产,所以数量很少。”
岑姊箫话还没说完,李老木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她面前,老泪纵横地哀求道:“岑院长,求求您,救救我的一家子吧!小孙子才五岁啊!不能……不能没有爹和娘啊!”
李老木的哭喊声撕心裂肺,听得众人心中一阵酸楚。人群中不少人想起了自己逝去的亲人,也跟着红了眼眶。
岑姊箫连忙扶起李老木,安慰道:“老人家,您快起来,我答应您,一定会尽全力救治您的儿子儿媳!”
说罢,她转身对文宽吩咐道:“文宽,你赶紧把我这几日研制的药丸全部取来,给李老伯的孙子服下!”
“是,院长!”文宽领命,立刻转身离去。
文宽得令后,不敢耽搁,立刻转身朝着人群跑去。他身材高大,在人群中颇为显眼,众人见他要过去,纷纷自觉地让开一条道。文宽一路小跑,很快就来到了岑姊箫身边。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递给岑姊箫,恭敬地说道:“小姐,这是您之前研制的药丸,我一直带在身上。”
岑姊箫接过木盒,轻轻打开,一股淡淡的药香便飘散出来,沁人心脾。木盒里整整齐齐地排列着一颗颗乌黑发亮的药丸,仿佛黑珍珠般圆润饱满。岑姊箫眼中闪过一丝自信的光芒,她朗声对众人说道:“各位乡亲,请稍安勿躁!我这里有治疗温病的药丸,且让我试一试,若真如那人所说,我是那妖言惑众的妖女,这药便不灵验,到那时,要杀要剐,悉听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