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呵……”乔时知听完佣人的回禀嗤笑出声,“别说三天了,能活到明早算他们厉害。”
真以为他们乔家买不起甲字第一号呢,以他们四大家族的实力,想住哪里住不得,偏偏这甲字第一号不是有钱有势就行的。
不自量力的人注定死有余辜,乔时知一点也不同情,就是听佣人说住的人是任金不免有些可惜。
要是他能拥有任金那些神奇的本事就好了,哎!
乔时尊回家时听说任金成了邻居顿时炸了。
“他这就是在打咱们乔家的脸,欠揍!”
拳头攥得咯嘣响,乔时尊冲出门直奔任金家……
任金与任平通完话出门找石鸢。
远远望见把树杈当秋千晃着玩的石鸢,任金快步过去叫石鸢。
石鸢听到任金叫她,笑着摆手叫任金上来跟她一起玩。
“小心,别摔到……”任金停步在树下张开双臂。
正要学着小鸟飞下树的石鸢突然脚腕传来刺痛,低头却见树枝上伸出无数细小藤蔓,布满锯齿的藤蔓缠住她的脚腕并迅速向上攀延。
藤蔓上的锯齿扎进肉里,石鸢立即失去了身体的掌控,像只被蜘蛛捕捉的虫般只能任由藤蔓缠满全身。
树下的任金目睹却并未有任何动作,只是安静的看着。
藤蔓很快将石鸢包裹成了茧,任金甚至能听到从那些细细密密的锯齿里传来的狞笑声。
笑声维持不到三秒便转为了惨嚎。
迅速夺回身体掌控权,石鸢两手扯开藤蔓揉成团,硬生生将藤蔓团塞进树干里。
身下的老槐树似有痛感般剧烈抖动着身体,将树杈上的石鸢猛地甩飞出去。
石鸢炮弹似的砸向院墙,轰隆一声巨响,竟将仿古石墙砸出一个大洞,而路过的乔时尊十分不幸地被砸中当场晕倒。
来揍人的还没等走到门口就被砸晕了,这,找谁说理去。
乔时尊,(;﹏;)
球一样在地上滚了圈,石鸢腾身而起双足点地,轻飘飘如一片落叶飘回任金身边。
因为墙体倒塌灰尘四起,任金没注意到倒在地上的乔时尊,见石鸢脸脏得像小花猫,牵起石鸢的手往回走。
“站住!”乔时知从墙洞外蹦进来,指着任金大喝,“你打伤了人还想走,给我回来。”
任金停步回头,“伤人?谁?”
“你少装糊涂,我四哥让你们打得头破血流,你瞎吗?”
这个乔时知一天不找茬都难受,任金让石鸢回去洗脸,自己则走到乔时知面前。
“你看到我打他了?”
“不是你,是她……”乔时知指向走远的石鸢。
“怎么打的?”
“不是打是撞。”
任金好笑道,“行,就算是撞的,我媳妇体重八十多斤,乔时尊体重至少在二百斤左右,你告诉我,要怎么撞我媳妇才能撞得乔时尊头破血流?”
“你少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