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金摊开手掌,上面躺着一小块指甲,这是乔时知这次遇险的重要线索。
“这是什么?”石鸢凑过来看,楚七也跟着凑过来。
两个人四双眼睛盯着掌心里的指甲,同时伸手去拿,被任金一人给了一巴掌。
打得一点也不疼,石鸢满不在乎,还想去拿,任金蜷起手掌。
没得玩了,石鸢无聊地打起了哈欠。
任金见状,将指甲收入乾坤袋,带石鸢回房睡觉。
清醒过来的乔时知浑身疼,模模糊糊看到任金从身边路过,骤然发出一声惨叫。
“任金,是你吗?”
睡眼朦胧的石鸢被乔时知叫得一哆嗦,条件反射地给了乔时知一嘴巴。
打完,石鸢先跑了。
“你干嘛打我?”乔时知捂着迅速肿起的脸控诉。
任金充耳不闻,给乔时知松开绑绳,将人丢给楚七守着,自己则追上石鸢一起回房。
房间是乔时知吩咐家里佣人提前打扫出来的,任金和石鸢的房间在顶层主卧,乔时知为了安全起见,选择住在二人隔壁的次卧。
已是半夜时分,工人们早已停工离开,任金和石鸢回房后洗洗便睡了,楚七拎着乔时知进了隔壁次卧,简单收拾过后也睡了。
别墅里的灯刚刚熄灭,就有四道黑影从地下室里冒出来,两道黑影钻进五楼主卧,两道黑影推开了次卧的门……
翌日,修院墙的工人们趁着早上天气凉爽抓紧时间施工,而听闻任金入住甲字第一号的乔媚,在拨打任金电话数次无人接听后,从尚未修好的院墙豁口走进院里。
昨天她收到乔时尊被砸伤入院的消息后,便联系了任金,任金没做解释,仅告诉她安排好家里就去上班。
她很想问问任金,他们就只剩了工作这一个话题了吗?可她终究没有问出口,因为她知道,如今她再没资格指责任金。
她真的不甘心,昨晚回家后她一夜未睡,直到今早才想明白,她可以同霍晓曼一样,只要守在任金身边就行。
如今任金的心声就是她的良药,可解后悔之疼,可疗切肤之伤,除了身份不是任金妻子外其他并无不同。
工人们不认识乔媚,见她还往里走,拦着不让乔媚乱闯。
乔媚来之前给任金打电话任金没接,这功夫再打还是没接。
已是上午八点多,就算在睡懒觉也不可能电话响了这么多声还听不到,乔媚担心任金出事,叫来物业经理一起进去。
有工人们认识物业经理,见物业经理对乔媚十分恭敬便没再阻拦。
物业经理有门禁记录,扫虹膜直接开门。
乔媚率先走进楼里,穿过装修低调奢华的客厅,在走廊尽头找到电梯。
见电梯停在五楼,二人便走楼梯上去五楼。
走到主卧门前,乔媚敲响房门,敲了半天房间里依旧静悄悄的。
在有金村就遇到过这种情况,乔媚毫不怀疑任金和石鸢又不在房间。
物业经理去敲隔壁次卧的门,门应声开了,乔时知脸色煞白地出现在门口。
乔媚是知道乔时知来任金家躲灾的,但这货从昨天开始就手机关机,如今又是这副鬼样子,不得不让乔媚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