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传染病房想得那么可怕,我儿子现在晚上都跟殷宛央一起住在病房里。”
钱荷珊为了诱逼张紫鹃,自然将事情说得轻描淡写。
张紫鹃心里呵呵:“董事长夫人,宴总做了什么预防措施,我也不知道。而且宴总这是爱情驱使,我图什么?这种可能要命的事,您拿刀架我脖子上,我也做不了。”
“爱情驱使”四个字越发让钱荷珊陷入了魔障。
她越发决定不计成本地整殷宛央:“我知道,你并不是真的做不了,而是条件还不能让你满意。你可以试着提一下要求,我会考虑。”
张紫鹃想了想,试着说:
“我要一千万。
另外,您得弄到殷宛央在医院那边的作息时间表,给我两、三天的时间准备,我选个方便的时间去。
您要知道,当着殷宛央的面,我是很难找到机会碰到她电脑的。
就算碰到,她出了问题肯定第一时间怀疑我。
我得找好的时机。
另外,您还得保证让人抹掉我去医院的监控痕迹。”
“你这要求也太高了!”钱荷珊变脸。
张紫鹃摊手:
“董事长夫人,这事说起来似乎不大,不然,您找其他人?
我真的做不了。
您可以算算,我年薪都是上百万。
一千万,我可能要不了十年就能赚到。
我现在冒着生命危险,才跟您要一千万,这真的过分吗?
不然,您可以找个年薪一、两万的,您给他开个五十万,他可能都非常乐意去干。”
钱荷珊脸色有些扭曲:年薪一、两万的人,是扫大街的吧?怕连u盘插哪个位置都不知道,哪里干得了这种活!
换一个年薪比张紫鹃低的,这票不给她干,情况都泄露了,她去宴南修那边把她卖了怎么办!
钱荷珊还在纠结着,张紫鹃又开口了:
“董事长夫人,其实我觉得您也没有必要这么破费。
您就黑殷宛央一个稿子,顶多让她无法推出专题,她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其实这对她打击也不算特别大。
您要能黑了她脑子,付出这些才值得。”
钱荷珊听着,越发恼火:她能说宴南修护着殷宛央,这是她目前能想到的唯一能整治殷宛央的机会了吗?
要是说出来,不是给外人笑话?
花一千万做这件事,就寻常的情况下,确实不能给殷宛央造成太大的打击。
但是现在,殷宛央不是生病中嘛。
在病中赶稿子,本来已经很艰难了,稿子再被人黑了,多天的心血毁于一旦,她精神状态很可能会出问题。
那时候再让人下点药,把她弄进疯人院,还是值得的。
钱荷珊这样一想,气顺了些: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拿钱办事就行了!
就按照你提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