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月忙附和着:“你这小畜生,能叫我家小姐给你医病,不知道哪一世修来的福气,我家小姐是为了你好,你懂事一点!”
说着,她便将笼子的门打开一个缝,伸手去拎雪烟的尾巴。
雪烟感受到了危险,全身的毛瞬间炸了起来,弓起身子,飞快朝兰月的手臂挠了一爪子,从喉咙里发出凶狠的低吼。
兰月手腕被挠出了三道血痕,惊得惨叫了一声,迅速收回了手。
雪烟看准时机想从笼子里逃脱,可一旁的裴淸怜眼疾手快地将笼子给关上了。
笼子卡住了雪烟的一条腿她也没管,只将锁子死死锁住。
雪烟发出“嗷嗷”的两声惨叫,用尽全身力气才将爪子从缝隙中收回。
它顾不得舔舐伤口,只龇着牙,举着另一支爪子,防备有人再次靠近它。
裴清怜见猫儿如此抗拒的模样,秀眉紧锁道:“畜生就是畜生,真是不知好歹!”
见兰月的手臂都流出血来,裴淸怜沉声道:“它既不屈服,再晾它两日就是!这回叫人盯紧了,莫要再喂它东西吃了!”
兰月好不容易养出了一双白嫩小手,被猫儿抓伤不知道能不能养好,恨恨地剜了雪烟一眼,道:
“放心吧小姐,奴婢就不信治不了这个小畜生了!”
……
另一边,沐云书和方蓉来到仁明宫时,方锦音正坐在窗边认真地绣着花。
柔和的春光洒在她的侧脸上,模糊了她的轮廓,美好得有些不真实。
听到声音,方锦音抬起头看过来,见是沐云书,眼睛瞬间就弯成了月牙。
“我听外头有喜鹊在叫,就知你今日会来!”
闻言,沐云书心中一涩,她入宫来见皇后娘亲是一件多寻常的事情,可在皇后娘亲看来,这竟然是一件值得期盼的喜事。
走近些,发现娘亲在绣喜被,如葱的手指看上去有些红肿,沐云书皱眉道:
“这些翠玉她们都在帮我张罗,娘亲不要太辛苦了!”
常嬷嬷端着茶水走进来,叹着气道:“老奴也说这些事不必娘娘亲自来,我们都能做,可娘娘就是不听,说什么她亲自做的心意不一样!”
方锦音嗔了常嬷嬷一眼,“你不要在云书面前告我的状,我身子好多了,这点事我还是做得来的,以后,我还要给我的小外孙做衣裳呢!”
常嬷嬷看了一下皇后娘娘绣的喜被,扯了一下嘴角,她不由想起从前娘娘给官家绣鞋子,将绣针忘在鞋子里的事了!
官家被扎了脚,走路都没办法正常走,可官家竟说那一针把他体内的毒血都放出去了,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想起那个时候官家和娘娘的感情,常嬷嬷就叹了口气。
又想起昨日官家过来与娘娘商量的事情,常嬷嬷朝方蓉看了一眼,将倒好的温水端给了方蓉道:
“两位小主不能时常进宫,好在官家情深,会常来咱们仁明宫,叫外头人知道咱们娘娘虽然体弱,但却不是随便能被人轻贱的!”
沐云书觉察到常嬷嬷的口气里带着情绪,便朝她看了过来。
“嬷嬷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我们说?可是有人欺负娘亲了?你直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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