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忍了许久的缘故,两人来到幽暗的仓库,借着微弱的烛火瞧见墙壁上悬挂着的春宫图后,再没能克制心中的欲望,干柴烈火地滚在了一起。
墨归等人与他们只有一墙之隔,两人在里头发出的声音,尽数落进了他们的耳里。
证实了袁朗的确为了骗婚才求娶方蓉,墨归怎能就这样叫两人轻易离开,于是便点燃了焰火,引来了众人,便有了后来的事情。
听了这些话,景德帝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那孟萱和袁三郎自己做下无耻之事,竟想要赔上方家丫头的一生为他们遮掩,简直混账!
他甚至想称赞墨归和方公子等人打得好,这种满腹脏污的畜生,当街打死也不为过!
墨归看了一眼满面怒容的景德帝,接着道:
“官家,那袁三公子不仅要算计方姑娘的婚事,他与那鄂四郎私会时说,若方姑娘成亲后不听话,他就会想办法让方姑娘永远说不出话来,等方姑娘离世后,他会与世人说自己放不下亡妻,不会再娶,那样,他就可以与鄂四郎永远逍遥地在一起了!”
闻言,景德帝愤怒地拿起一旁的茶杯,狠狠砸在了地上,对海公公道:
“海大富,你现在就去把那畜生丢出太医院,朕的太医不给禽兽医病!”
袁朗还没有对方姑娘下手,就算是官家也不能因他一句话而定他的罪,但官家下旨不许太医给袁朗治病,旁的大夫就更不敢给他医治了。
海公公默默摇了摇头,袁三公子啊,能不能撑过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因为墨归完全没有对景德帝隐瞒,景德帝虽然气他自作主张,但也知道对付袁朗这种人,是要用些非常手段才能惩治的。
这件事传到袁老将军那边,袁老将军也会因羞愧收敛一些傲慢的态度,对他来说,并没有坏处。
虽是如此,却也不能太纵容墨归胡闹,他冷着脸敲了敲桌案道:
“去领二十……三十板子,另外十板是你替昭庆受的,她知情不报,与你一起胡闹,也该受些教训!”
这惩罚说清也清,说重也重,端看打板子的人如何下手。
景德帝将此事归为胡闹,下头的人自然不敢对墨归下手太重。
墨归弯了弯唇,单膝跪地道:“臣,领罚!”
景德帝还没见过领罚也会如此开心的,是因自己能替昭庆受罚而高兴吧,臭小子知道护媳妇,还算不错!
他又想起了孟萱的那个孩子,蹙眉问道:“可查到那孩子的生父是谁了?你们打算要如何解决这件事?事关皇后声誉,你要谨慎一些!”
“昭昭准备等江浩将军回来,将这件事的处置权交给江浩将军,臣也觉得这样最为妥当!”墨归道。
景德帝哼了一声,“昭庆说什么你都觉得对!”
虽然打趣了一句,但景德帝也没有反对,点了点头道:“那就等江浩回来再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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