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德帝冷哼了一声:“他先过了墨老夫人和墨知许那一关再说吧!”
海公公愣了一下,这才明白官家根本就没打算答应镇国公。
墨老夫人和小公爷都不会答应取消婚事,所以官家是帮昭庆殿下坑了未来公爹两千户的食邑!
当然,这两千食邑也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镇国公屡立战功,官家多少会生出一些戒备,收回虎符只是其一,他不能让镇国公有太多余钱去收买手下将士,这也是一种制衡。
海公公不管官家的真实用意,在他看来,只要昭庆殿下不吃亏就好!
他笑得脸上出了一脸的皱纹,从袖子里伸出一只手,竖起了大拇指道:
“要不怎么说官家您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呢!”
海公公竟有点期待镇国公将事情告诉小公爷后,小公爷会是如何反应!
……
镇国公可不知道海公公心中所想,一路上,他都在被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动着。
父亲做成他这个样子,真的可以了,顶着掉脑袋的风险帮儿子退了糟糕的婚事,子溶若在天有灵,也会夸他几句吧!
骑马回到镇国公府时,远远就瞧见府门处站了许多迎接他的人。
墨二爷和墨三爷他们已经先一步回来了,都与夫人们站在一处说着悄悄话。
镇国公心底忽地生出了几分落寞,这世上最孤独的事,应就是你做了一件十分自豪的事,可你最想分享的那个人却已经不在你身边了!
将亡妻的影子压在心底,扫去脸上的阴霾,镇国公这才夹着马腹来到了众人面前,笑着道:
“娘,我回来了!”
翻下马背,将缰绳甩给了随从,镇国公快步走到了墨老夫人面前,含泪唤了一句。
墨老夫人嫌弃地皱了一下眉头,道:“四十来岁的人了,怎么还跟毛小子一样!”
镇国公“哈哈”笑了一声,“儿子在您面前,不永远是个孩子!”
看着母亲头发又白了许多,镇国公不由心口一酸,哑着嗓子道:
“我离家前您的头发还没有这么白,定是担心儿子愁白的,您以后也不用担心了,我这不是全须全尾地回来了!”
墨老夫人白了镇国公一眼:“老身这白发是涂的粉,你走后,老身这头发竟变黑了不少,一半黑一半白的太丑,老身这才把它涂白了!”
镇国公嘴角抽了抽,仔细看了一眼母亲的头发,发现的确是油上涂了一层粉,不是真的白了,感情他刚才白感动了!
他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您没愁白头发,也总归是惦记着儿子的,走,儿子有好消息要跟您说!”
墨老夫人只是嘴上嫌弃,心里怎能不惦记儿子,仔细地打量了儿子一眼,见他除了更糙了一些外,并没什么不妥,这才笑着带着墨家众人呼啦啦的进了府院。
跨进院子后,她才对镇国公问道:“什么好消息,官家又赏赐你什么好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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