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侧门递了帖子,他焦急地等在了门外。
没过多久,府上的下人便出来回话道:“裴老爷,吴大夫出诊了,不在府上,您还是请回吧!”
裴深闻言,握着胡须的手紧了又紧,以为吴氏又在故意躲着他,气道:
“小哥,你务必叫她出来见在下一面,在下有事要与她相商,你,你与她说,她若不见我,以后定然会后悔!”
小厮顿时就沉了脸:“裴老爷,你说话注意点,这里是昭庆府,吴大夫是我们昭庆殿下十分在意之人,你倒是叫她后悔一个试试!”
说罢,他便朝裴深翻了一个白眼,砰的一声将角门合上了。
裴深碰了一鼻子灰,心里又气又急,正盘算要如何才能再见吴氏一面,就听到不远处有车马声传了过来。
他转过头,便见胡同口停下了一辆马车,旁边骑马的男子下了马,快步过去将马车里的妇人扶了出来。
妇人四十上下,不算绝色,但身上自有一股特殊的气质,颇有几分魅力。
而她身旁的男子也四十来岁,样貌端正,竟与女子很是登对。
裴深一下认出了这男人,这是刚从宜山调入京城的沙大人,前些日子,这沙大人还与他动过手!
看着沙大人对吴氏如此殷切,裴深气得胡子都要被他拔下来几根!
他又嫉妒,又不解,沙大人官职不低,什么样的妻子娶不上,为何看上了吴氏!
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裴深大步冲上前,将吴氏一把拉到身边,怒道:
“吴氏,你怎能如此不守妇道?”
听到这声怒斥,吴忱君的脸色瞬间变白了,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日日出现在她的噩梦之中!
沙大人跨前一步,怒视着裴深道:
“裴大人……哦不,裴老爷已经离开了太医院,沙某便不能如此称呼了!吴大夫与裴爷没有半点关系,还请你嘴巴放干净些!”
裴深瞪向吴忱君,“吴氏,你与他说你我到底有没有关系?”
他觉着吴氏对他定然是有情的,当年就因顾及他的脸面,未与任何人提起他是入赘到吴家的。
如今定也是不忍让他名声受损,才没有告知众人他抛妻另娶一事!
他现在才发现吴氏竟对他用情如此之深,仰着下巴对吴氏低声道:
“吴氏,我知你受了些委屈,我将表妹扶正,是以为你和依依出了意外!这样吧,明日我便以平妻之礼接你回裴府,你还是我裴深的妻……”
“呸!”
裴深还没有将话说完,就被吴忱君吐了一脸口水。
这狗男人竟以一副施舍的态度说纳她为平妻,他怎么有脸说出来的?
“裴深,我与你半点关系都没有,你莫要再痴人说梦!”
她未揭穿裴深,只是知道吴家案子非同小可,不敢打乱了云书和小公爷的大事!
若有一天事情可以公开,她恨不得手刃了这无耻的男人!
裴深没想到吴氏竟是这般反应,惊讶地瞪圆了眼睛,都忘记去擦脸上的口水。
吴氏是他的女人,她怎敢如此对他!
又要去拉吴氏,胸口却忽然挨了一记闷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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