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君颜伸出一只手,墨归认真道:“你要的未来一定会到来,我们等你回来!”
君颜看着墨归伸出的大掌,抬手紧紧握住,笑着道:“好!我一定会回来!”
两人说了一会话,墨归又想到父亲用信鸽传回来的消息,对君颜道:
“对了,我父亲说西秦安亲王的队伍回到西秦后不久,竟在一次晚宴上被人毒杀,队伍里两百多号人无一幸免,有人说是安亲王的政敌所为,还有人说是队伍里混进了咱们的细作,汕王之前与安亲王接触过,你可知道一些线索?”
听到这个消息,君颜的动作一滞,缓缓叹了口气。
“看来他得手了!”
听君颜这般说,就是知道此事的内情,墨归不由追问道:“是你安排的细作?”
君颜摇头:“你可还记得安亲王队伍中,有一个带着铁制面具的西秦奴?”
“嗯……我记得。”
“他的名字叫泥犁,在大奉时……他叫——娄鹤筠!”
墨归瞳孔微缩,确实没有想到,那名西秦奴是失踪不见的娄鹤筠。
君颜道:“你没看出来很正常,他给我送消息的时候,我也很意外!”
接着,君颜向墨归讲述了娄鹤筠离开京城后发生的事情。
墨归听了娄鹤筠的故事,心里不由觉得五味杂陈,喃喃道:“还算他是条汉子!”
是,娄鹤筠终于用自己的命,证明自己是有价值的!
两人说话时天色渐晚,君颜看了一眼闪着金光的江面,笑道:
“快回吧,这里赶回京城怕是要入夜了,别让她等急了!”
君颜不必解释这个“她”是谁,墨归很快就能想到,他也的确惦记着家中之人。
没有太多纠结地站起身,他笑着看向君颜,道了句:“保重!”
墨归就这样走了,船上又变得死般的寂静,但君颜早已习惯这种孤独,心情也没有太多的波澜。
可当他解开手边的一个包袱,瞧见里面各色药瓶和几件青色衣裳,他终究是无奈地笑了起来。
“这个妻管严,还是让昭昭知道了!就不能让昭昭多为我伤心几日!”
说话间,一个小瓷瓶从包袱里滑落,滚到了船板上,他费力地想要去拿,可一动,身上的伤口就钻心般地疼痛。
正当他考虑是否还要去捡起那瓷瓶时,一双绣鞋出现在他的眼前。
看到这双鞋子,他又叹了口气,无奈道:“你怎么来了?”
婵娟见公子没有看到她的脸,便知道她是谁,唇角不由挂上了开心的笑容。
“当年您救下奴家命时,奴家就跟您说过,您在哪儿,奴家就会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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