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那人是用味道下的蛊?”
钱老眉头拧成个大疙瘩。
这就不好办了,苟栋新也根本不知道是谁要害他。
是味道?
周宏义皱着眉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却又没抓住。
“杂志的事他也交待了,那本杂志是他在在友谊商店无意间捡到的。当时装在一个牛皮纸袋子里。”
周泰然继续说道。
“他并不知道里头夹着张纸条。”
“那他这次来京北,是要干什么?”
慕军问道。
他总觉得苟栋新不至于带着这么多人就为了干一件陷害他的事。
周泰然看看慕军又看看许胜利,思忖半晌才道。
“是司念,是她让苟栋新把这件东西交给京北的一个人,据说是大龙家的亲戚。”
周泰然拿出一个小本子,慕军接过翻了翻怒气瞬间涌上头顶。
“她想用这个把大龙捞出来!”
周泰然点点头:“真没想到,这个大龙心思挺重,把这些事全都记了下来,这也省了我们不少事,有这个本子在手里,这上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接过慕军递回的本子,周泰然小心揣到身上。
这上面涉及到的人他仔细数了一下,共有一百来人,其中还有个很有名旺的人。
要不是有这个本子,他真不敢想像,那个人也会有这样叫人无法直视的一面。
“我总觉得这事,没有他表面说的那么简单。”周泰然突然冒出一句。
这话击中了慕军和许胜利还有钱老心中所想。
这一切太过巧合了。
“那本杂志还在吗?”
慕军突然问道,周泰然也像是想到什么,赶紧跑到窗户跟前跟守在楼下的手下打了个暗语叫他们回去看一看。
十来分钟后,周泰然的手下满头大汗的回来,站在楼下冲他摇了摇头。
“果然。”
慕军却是挑唇一笑。
如果苟栋新昨天死了,杂志不见了,那他手里的那个本子正好为那本消失的杂志完美的打了个掩护。
敌人的狡猾程度远远在他们的预料之上。
而且这件事又跟司念扯上了关系。
老大老二听到司念的名字,脸颊不由泛红。
他们着实不想再听到这个令他们感到羞耻的名字。
天色渐暗,慕小小还在睡觉,许胜利冲了奶喂她,小家伙光吃也不睁眼睛。
大家伙在医院着实也没什么事干,天黑下来,洗漱完也就全收拾收拾睡觉了。
等大家伙全都睡着,慕小小一骨碌坐起身,一双眼睛瞪的溜圆。
周宏义冲她比了个禁声的手势,帮她穿好鞋子,牵着她轻手轻脚出了病房。
“等一下。”
周宏义忽然将慕小小挡在身后,他看到苟栋新门外负责值夜的人垂在脑袋打着盹,这很不对劲。
二叔的人警惕性一向很高,他本来还想了个声东击西的法子把人引开,没想到这人竟在打盹。
就在这时,慕小小抽了抽鼻子小眉头拧成个疙瘩。
【什么味道,好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