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低头不语,萧绾柔便知道他在撒谎。
她恼怒起身,阴阳怪气道:“难怪我想邀你回王府不见你人影,原来你一大早是去找她了。”
新婚闹出天大的笑话,嫁妆被人算了个干干净净不说,她的言知哥哥闭门半月,一出门就是去找那个女人,她怎能不恨?
“七七,我不知你今日回府,王爷可有因我之事责难你?”他伸手去拉萧绾柔,却被她躲开。
见她生气,顾言知正要劝解,萧绾柔却猛地甩开他,失手将案几上的香炉打翻烫伤了他的手腕。
此举也将她吓住,慌忙拿起他的手想要查看,“言知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他处处碰壁憋了许久的怒气也压制不住,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望着他的背影萧绾柔顿生报复之心,愤怒地打翻案几,“叶浅夕,你给我等着。”
与将军府的死气不同,叶浅夕的生活过得充实忙碌,再没了深宅中的计较算计。
仁和堂虽不比济世堂的地段好,但慕名而来的病人依旧很多。
她打算找一个合适的宅院,将母亲毕生心愿延续,开设善堂,收留无家可归的可怜女子,内设医馆、学堂,让贫家女子读书识字,自食其力,这想法是好的,实行起来却难上加难。
滂沱雨夜,惊雷响彻天地,她撑着伞轻纱遮面步履匆匆走向仁和堂的后门。
今日有些辛苦,出诊时结识了兵部尚书的千金柳清婉,二人的父亲也曾是故友,两人志向相似,相谈甚欢这才误了回家的时辰。
她心中赞叹这位千金不似旁人那般以貌取人,纵使她身着粗布麻衣地位低下,她也依旧愿与自己交好。
眼看就要进门,后背一麻,雨伞落地,她被人封住穴道动弹不得。
“姑娘,得罪了!”只听得此言她便被人劫走。
城外的破庙内,一男子身着黑色劲装负手而立。
叶浅夕被带来时浑身被雨水浸透,脸上遮盖胎记的脂粉也被雨水冲刷掉。
她抬首望向眼前男子的背影,那人浑身散发着阴鹜的杀气,但她并没有畏惧。
将药箱放置于地,直起身将湿透的衣衫拧出水,淡淡道:“阁下,这是请我医病吗?”
她早已瞥见角落一位白衣人背身侧躺,发出细小的呻吟,似是需要医治。
那男子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张面具,形似祝祷祈舞的鬼怪,十分恐怖。
男人一眼便瞧见她头上那只黑色檀木簪子,眸色一顿,半晌未答话。
她的面纱已紧贴如玉的肌肤,容颜若隐若现,如月下幽兰清丽含蓄,眼梢那抹红色凤尾衬得她美得愈发迷离。
可眼前女子并未让他心生怜悯,他指了指边上的白衣男子冷声道:“治好他,诊金加倍,治不好,你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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