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又想,若是留下二人必然会好奇那墓碑,只得命令无寻将蒲月抱起随自己一道。
待行至洞穴数丈远时又命令无寻在此等候。
无寻一路又累又渴,很想去洞内乘凉,无奈于自己只是听命行事,愤愤地与瘫软成泥的蒲月一同待在溪边。
说是将药材打包带回,可叶浅夕并未动一指头,默默看着风息竹将所有药材分类打包。
二人无话,气氛尴尬,叶浅夕不知该说些什么。
风息竹则是面色凝重。
临走时叶浅夕有些不舍这住了小半月的居所,满铺野花,还有自己的用具,她想将其带走以作纪念,转而又想,不能让蒲月她们看出什么破绽。
她不知在二人离去后,这里所有的物件都被风息竹的暗卫小心收拾好带走。
随后深洞中冒出滚滚浓烟,将二人居住的痕迹彻底磨灭。
待几人出崖后风息竹又命无寻租了一辆马车。
趁着几人休息的空档,风息竹不觉地多望了几眼叶浅夕,待此事毕后,二人相隔天涯,光是想想便已心中憋闷,呼吸不畅。
叶浅夕坐在马车内,用手轻拖蒲月让其枕着她的双腿。
腾出一只手来,掀开帘子望向先行一步远去的背影。
若是离去后,他会走吗?
她很想问,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离别的伤感涌上心间。
她不知,她的目光才刚落在男子身上时,他便悄然停下脚步。
仁和堂闭门多日,叶浅夕掀开车帘顿觉不妙,药堂开设数十年来从未如此过。
几人匆匆行至和逸居,只剩几个小孩童,好在帮厨将几个孩子照顾的很好。
药堂的周掌柜告知她,柳小姐被樊掌柜接去钱庄,而卿染小姐已经好几日未归。
叶浅夕与蒲月匆忙去了钱庄。
而那里,风息竹已经在等着二人了,他先一步知晓药堂发生的事,生怕她难以接受,便决定再多陪她几日。
樊三存将几人迎进地库中的一个暗室内。
“阿月。”柳清婉被樊三存藏在钱庄的地库中,见到她时眼泪不自觉地滴落。
樊三存向她说明了近几日发生的事,原来叶浅夕与蒲月相继离去。
卿染带着叶浅夕留下的玉簪,找到了樊掌柜。
“卿染姑娘说要提十万两黄金,陛下赐匾一手交付银两,可我觉着有异,此等大事不敢耽搁,便说让她等一等。”
其实银子随时可提,只是樊三存觉得有些蹊跷,再加上叶浅夕下落不明,所以未敢交付。
“谁料想,她竟拿着玉簪打开了地库的门,那日,冯大人设宴邀约我多饮了几杯酒,回来得有些晚,所以…”
库中十万两白银一夜之间消失不见。
“如今,不知何人欺骗卿染姑娘,故我将清婉小姐接来钱庄藏了起来。”
樊三存很是内疚。
风息竹在一旁静听,他猜测是叶里,但却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
柳清婉想到一人,“阿月,那日我们去放河灯,我看到了失踪多日的叶里公子,卿染姑娘好像对他,对他…”
她不敢确定,对一个闺阁女子做出如此揣测着实不好。
“是叶里。”
至此,叶浅夕一字未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