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句的沈听澜说着,但沈听澜像没听,一句回应都没有。
“???你有没有在听嘛。”阮念撇撇嘴。
“有在听,但你还是让自己受伤了。”他盯着她脸上的伤,又有些自责,“我应该陪着你一块去的,今后无论你去哪儿,我都要陪着你。”
他身子骨比之前好了很多,但总归还不似正常人那样健康,所以还是很少出门。
但今后,只要阮念出门,他都会跟着。
“没事儿,这点伤不疼的。”
阮念抬手要去蹭脸上的伤,沈听澜拉住,“别碰,免得伤口感染。”
“哪有那么娇气?”阮念跟他讲,“我小时候跟外婆睡觉,从床上掉下来,把眉毛这磕了下,流了好多血,我当时太困了,爬起来又上了床直接睡了,第2天我半张脸都是血,把外婆吓了一跳,喏,你看现在这儿?”
阮念指了指眉毛处,“看没看到里面有一条浅浅的疤,一点事都没有。”
“我这人,皮实的很呢。”
“还有一次,那是几年级来的,我也已经跟我外婆在一块,外婆给我买了个卷笔刀,我有点舍不得用,每次削笔的时候,都拿小刀削。”
“然后不小心把手指削破了一块,当时削得可狠了,那个口子好大,都要看到骨头了。”
“血哗哗的不停往外流,我就拿手指按住,怕流血过多死了,我当时还想,我可不能死啊,我要是死了就只剩下外婆一个人,外婆会难过。”
“后来就那么按着按着,竟然真不流血了,两三个小时那口子就长住了。”
边讲着这些,曾经在乡下的那些回忆,都涌上心头。
虽然她很小没了妈妈,但她跟外婆在一块,过得并不苦。
外婆给了她很多爱,也把她养得很好。
当然,也许在别人眼里,在乡下生活还要干活,会很累、很受罪。
但真不是那样的,最起码她不是。
“那样的日子过去了,今后再也不会了。”
“……”呃、
就比如沈听澜,就完全觉得阮念这是在受苦。
“不是,我跟你讲这些,没有表达苦难的意思,是说我很坚强,很乐观,不畏惧一切。”阮念再次表达自己的意思。
“可我听到的只是心疼。”沈听澜满眼都是她。
“……”好吧。
阮念不说了。
“那今后我就跟你吃香喝辣的了。”
“嗯嗯。”
“不过前提是,你的手能别在我腰上摸来摸去吗?”
沈听澜的瘾又犯了,对,阮念就是他的隐,跟她在一块儿,他就喜欢对她动手动脚,摸她、抱她、亲她……还有些其他不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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