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气的双目圆睁,紧捏手中寒刃,咬着牙,冷冷地说:“你还不服是吗?不服再战便是!”
仲天训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大步流星地走到她面前,一双棕红的眼睛,似饿狼般紧紧的盯着她的脸庞。
“你看什么看?”玄青只觉他的眼神充满攻击性,似看物品一般盯着自己,令她极不自在。
仲天训皱起他浓密的眉:“长的挺美的,为什么你要戴面纱?”
玄青愤然道:“想戴便戴,要你管!”
仲天训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如此凶悍的女子,我还真是头一回见。”
玄青反唇相讥:“像你这般无礼的男子,我更是第一次见。”
“要战便战,少废话。”柳繁奕话语中带着怒气,手中长剑竖起。
“仲世子,柳二公子。”王安之从庭院中走来,面色沉冷:“御风府成了擂台了不成?”
柳繁奕收起长剑,冷漠地说:“你问他,是他要战。”
仲天训嘻笑着说:“打坏了物件,我赔你就是了,王少主不要这么小气。”
玄青心中好奇,见到王安之,不禁脱口问道:“他为何在此?”
仲天训直视王安之,朗声问道:“她怎么在你府中?她是你的吗?”
王安之未料他会问的如此直白,一时间竟愣住,不知如何作答。
“你是有什么毛病吗?我为何就非得是谁的?”玄青已是气极,一双秀目狠狠的瞪向仲天训。
仲天训目光又盯向玄青,脸上挂着嘻笑:“这么说,你还没有男人是吗?”
王安之眼神一厉,透出浓烈寒意:“仲世子,你是何意?”
仲天训好似不会看脸色一般,依旧笑着说:“既然没有男人,我要了。”
玄青只觉他在戏弄自己,怒不可遏,挥掌猛击向仲天训。仲天训立时出掌相迎,二人掌力相接的一瞬,王安之突然发力,一掌狠狠劈向仲天训。
仲天训顿觉胸口一阵闷痛,被那猛烈掌风击的后退数步,方才勉力站稳身形。
“无需你动手!”玄青收掌而立,看向王安之,声色急恼。
“天训!”伴着一声呼喊,一名身着紫色衣裙的女子快步从庭院走来。只见她生得浓眉大眼,鼻挺如峰,一双眼眸呈现出独特的棕红之色,她快步走到仲天训身旁,眉头紧蹙:“你为何又与人打起来了。”
仲天训揉着胸口,满不在乎地答:“不过是比试一番罢了。”
紫衣女子无奈地叹了一声,转身面向众人,脸上露出歉疚的笑,柔着声说:&34;还请诸位不要和我弟弟计较,他此次是第一次来中州,对这里的风俗尚不了解,若是有什么冒犯之处,我在此代他向大家赔个不是。&34;
玄青敛去身形,想起自己当年初次下山时,也曾因不知风俗惹出过事端,心中的怒气顿时消弭了大半。
柳繁奕将手中长剑收入剑鞘,冷冷地说:“你做姐姐的也应教教他,莫要对女子这般无礼才是。”
紫衣女子闻言,脸上现出惊慌神色,扭头问道:“天训,你做什么了?”
“我只是问她有没有男人,若没有男人,我想要她。”仲天训浓密的眉毛皱成一团,满脸不服:“难道这样也算无礼吗?”
紫衣女子轻舒一口气,紧绷的面容也渐渐放松下来,柔声哄道:“日后切不可这般随意发问了。”
“中州人怎么如此不爽快,连问一句都不行?”仲天训满心不快,愤愤不平地看向玄青朗声道:“还有你,不愿就不愿,为何要动手打人?”
玄青被他问的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作答。
紫衣女子面带微笑,移步来到玄青面前,恭敬地施了一礼后说道:“我弟弟初次来中州,不识中州风俗,还请姑娘多多包涵。我代他向姑娘赔个不是。”
柳繁奕侧目冷瞥仲天训一眼,沉言讥讽:“他这么大的人了,自己不会赔罪吗?”
仲天训依旧不服:“她还打我了呢,她怎么不赔罪。”
玄青见紫衣女子神色恳切,言辞真挚,心中已有些懊恼自己不该如此动怒,于是躬身还礼:“不知者不罪,不怪他。”
紫衣女子脸上现出笑意:“那日在太芜院我曾见过你,你是青禾吧?我叫仲寻玉。”
二人说话间,御风府管家来到庭院,躬身向王安之请示何时开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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