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炀也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一直都好使。”

“行。要不是知道你是经纪人，我都忍不住叫你李总了。”夏瑶的嘴还是那么讨喜。

“那我先进去了。”

目送夏瑶进门后，李炀嘴角的弧度下降了几分，但眼里笑意不减。

他招呼来一个摄影师，低头交代了些什么。

摄影师点点头，跟着进了化妆间……

虽然今天只有夏琳一个有拍摄任务的模特，但小小的临时化妆间内还是满满当当地塞了好多忙碌的人。

夏瑶绕过他们，进到最里面的位置，正看到刚刚的化妆师在给夏琳上妆。

她抽过旁边的一张空椅子，一屁股坐到夏琳旁边。

“你们管的可真严。就走开这么一会儿就要挨批。”

“也不总是这样的。我的问题。”

夏琳的眼睛是闭上的，方便化眼妆。她听出了夏瑶的声音，为刚刚公司四处找她的事开脱着。

可能是觉着夏瑶本身就不喜欢addict了，要是再添一些坏印象，没准夏瑶就要为她在这工作而不高兴了。

夏瑶托着脑袋，杵在梳妆台边，若有所思看着夏琳。

说起来，在闫斐的公司工作的时间也不短。去那之前，也在其他待遇可以算得上是吃人的破公司干过。

要是没遇上夏琳，就这么在闫斐手下混的话……

她甩了甩头，像是要把刚才的想法甩出去似的。

想什么呢。

就算没有夏琳，闫斐发现她是废物是迟早的事。得闲的好日子也过不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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