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南音心疼的要命,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安慰,只好反复的说着这一句话。
因为疼痛,他的手不时的使劲,紧紧的握着南音的手,将她白嫩的手握得泛着一道道红印,南音觉得生疼,仿佛骨头都被要被他捏碎了一般,那他该是怎么样的疼痛啊。
想到这里,南音不由得心中大
就在司徒臣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时候,医生终于缝完了伤口,然后用纱布给他包扎了起来。
司徒臣吐出嘴巴里的毛巾,有些虚脱的垂头到床上,握着南音的手,也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松开了。
接着,他被推倒了病房里,病房里的冷气很足,南音小心的为他盖上被子。
护士推着一个小推车过来,说要给司徒臣打点滴,为了预防伤口发炎,南音点了点头,将他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放平,让护士给他扎针。
司徒臣受伤的消息很快传到了一些人的耳朵里。
于是第二天,病房里就来了很多人。
第一个来的就是卫航,她是南音通知的,毕竟这里不是a市,她不是很熟,而且卫航和司徒臣是好兄弟,有他帮忙自然是好的。
卫航匆匆赶来,看到司徒臣脸的脸色苍白,上半身又几乎被包成粽子,非常的担心,正想询问一下,就看到何老爷子在医生和何先生的陪同下,走进病房。
“觉得怎么样,伤的严不严重?”何老爷子关心的问道,他是今天早上才听说这件事情,先不说司徒臣的身份,就只说他救命恩人的儿子在参加参加他的生日宴会给他祝寿回家的路上被袭击了,这一条,就让老爷子有些惭愧。
“没什么大事,一点小伤!”司徒臣笑了一下说道。
“怎么可能是一点小伤呢,司徒先生,你一定要重视起来的,你这伤口都十寸长了,而且里背部的中枢神经极近,要是歹徒用的是刀子或者位置在偏一点,那后果可不堪设想,瘫痪都是有可能的!”
医生看司徒臣说的轻描淡写,立刻反驳着说道,想让司徒臣重视起来,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当成儿戏。
结果,司徒臣没被吓到,病床边上的几个人齐齐变色,尤其是南音,心几乎都提到了嗓子眼。
昨天晚上,保镖就将司徒臣遇袭的事情通过电话告诉了司徒昊。
司徒昊将新西兰的情况简单的告诉了司徒臣,然后让他好好养伤,公司的事情不用担心,一定要让保镖贴身保护之类的话。
起先司徒臣也以为是梁兴瑞打击报复,听了大哥的解说,在知道这个杀手是冲着他过来的。
而当他听说林月还没有死的时候,心底里只有震惊,却再也掀不起一丝波澜。
现在他一心一意爱着的人,叫南音。
有一个好消息是,昨天那个杀手运气也忒不好,被三个保镖追赶,有些慌不择路的找路就跑,在横穿马路的时候,正好一杯一辆疾驰而来的面包车撞个正着,口吐鲜血,当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