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曝光‘老街厂区’的人,真是功德无量啊!】
【兄弟们,我心中有一个人选。】
【你这么说的话,我也有一个可疑人员了!】
【我知道你们在说谁。】
【林某,犯罪嫌疑人,是你做的嘛?】
【我觉得这个‘曝光者’,很有可能就是林某!】
【自信点,把‘很有可能’去掉。】
【林某是犯罪嫌疑人,怎么可能做这些功德无量的事?】
【肯定是因为犯下的罪行太多,所以这一波是在行善积德,不然下一本作品火不起来咋办?】
【你们还真别说,林某真有这个可能,你们还记得上次五一,林某把老白从厂区人员手中给救出来嘛?】
【确实!林某早就和厂区交过手了,可能这次看厂区不顺眼,直接曝光了他!】
【咦,怎么我们谈这么久,都不见林某出来冒泡呀?】
【石锤了,就是他干的!】
【……】
现在的林川,还是呼呼睡大觉呢。
幸福小区,租房里。
下午时分,阳光斜斜地洒在城外的远山,呈现出一种淡淡的金黄色,与天空中的云朵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窗外,金色的光线透过半拉的窗帘,斑驳地映在地板上,形成一幅天然的光影画,微风轻轻拂过窗沿,发出嘶嘶的声响,传进租房里,形成一道曼妙的曲子。
外界的喧嚣,与这里不甚相关。
这时。
小包租婆身穿着林川白t恤,下身是一件短短的白色裤子,露出一双大长腿。
她就躺在床上,头枕着林川的手臂,把脸轻轻的贴在林川的胸膛处。
砰,砰砰。
林川的心跳声,在她的耳朵里震动。
小包租婆张欣欣脸上带着满足且安心的笑容,很享受这样的时光。
本来,林川是在外面的沙发上睡的。
可他刚睡下没多久,小包租婆就醒了,把林川拉进了房间里睡,林川就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小包租婆就一直守在林川旁边,贴着林川。
“呜——”
昨晚通了宵,奋战一夜,即便林川是年轻气盛、精力旺盛的24岁帅小伙,也得睡上好久才能缓过来。
熬夜,通宵,对身体的确不好。
林川悠悠醒来,正想动一动,却发现小包租婆枕着自己的手臂,还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膛处。
“董事长,你醒啦?”
小包租婆察觉到了林川的动静,凑近了脸,笑盈盈地看向林川。
一股温热的气息,带着一种清新如茉莉的香气,钻进林川的鼻尖,让林川有种异样的感觉。
醒来还能看到阳光,也能看到小包租婆,这种感觉,真不错呀。
“醒了。”
林川揉了揉小包租婆白嫩嫩的脸蛋,随后在床上坐了起来,“你有没有倒反天罡,趁机占我便宜?”
小包租婆笑意盈盈,眨着明媚的眼睛:“我本来想占一点点的,看你这么累,我舍不得打扰你休息。”
“你还有挺有良心的嘛。”
林川笑了笑,刮了一下小包租婆挺翘的鼻梁。
小包租婆蹙了蹙鼻子,微微嘟着嘴,有些心疼地说道:“下次不许那么晚了,伤身体。”
其实,昨晚她也没怎么睡,睡得也不沉。
时不时,她还看看处于工作状态的林川,感动,心疼。
她虽然看不懂林川在做什么,但她知道,林川昨晚一整夜所做的事,是为了她。
“好,没有下次了。”
林川笑了笑,看着面前安然无恙且活泼俏皮的小包租婆,眼底浮现一抹欣慰,心道,那个厂区不会在出现了。
小包租婆眼前一亮:“真哒?”
“真的!”
林川点了点头,笑道。
“我去给你倒杯水。”
小包租婆从床上翻身下去,走到客厅外,给林川倒了一杯温水。
这个租房,她已经很熟悉了。
林川接过小包租婆倒来的水,喝了一大口,温热的暖流流遍全身。
风轻轻地拂过窗檐,吹进房里,小包租婆的秀发轻轻飘动,脸上显出一抹俏皮和明媚。
小包租婆把水杯放到一旁,随后快速地钻进了林川的怀里,双手环上了林川的脖子,仰着白皙如雪的小脸:“董事长,你还困吗?”
“不困了。”林川一怔。
“那你要办的事,办完了吗?”小包租婆贴着林川,捋了捋耳边的秀发。
“都办完了。”
林川感受到小包租婆身上带来的温热和软如花蕊的触感,莫名地悸动了一下。
“事情都办完了,那,你还差什么没办?”
小包租婆轻轻咬着下嘴唇,眨了眨明媚如春的眼睛,眼巴巴地看着林川。
林川心中一动,像是平静的安陵江畔,清风拂过岸边的杨柳,柳枝在江上轻轻摆动,阵阵涟漪随之泛起,久久不能轻易。
有点顶不住。
林川咽了一口唾沫,四目相对。
小包租婆轻抿嘴唇,眼中闪过一抹羞涩。
“公司那边……”林川有些迟疑。
“公司放假两天。”
“两天?”
“那三天!”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小包租婆眨了眨眼,凑近林川。
“欣欣,我……是这个意思。”林川深吸了一口气,把所有的杂念都抛之脑后,随即,双手一把搂住小包租婆的腰,紧紧贴在身上……
窗外。
阳光格外的浓烈,穿过云层,照在每一个未经探索的秘密角落。
清风很是活泼,在暖阳中,带着花香,拂过远山,拂过草坪,发出青涩的低吟,在窄窄小小的房间里,谱成一首动听的民谣。
林川,终究是‘身陷囹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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