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孟盈盈的贴身丫鬟,傅云深忙跟着她往回走。
我看着眼前的路,若是这丫鬟晚来半刻,傅云深便已经到了我死的地方了。
我看着大步走在前的男子,我到底还在期待些什么。
期待他会替我的死做些什么呢
灌木丛突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我转头看见灌木丛中有人影。
我想凑近看看,无奈强大的吸力将我拉回了傅云深身边。
傅云深进了房间,孟盈盈面色惨白的躺在床榻上。
“公子,小姐近日里来一直挂心大小姐,一直在外奔波,忧思过重,染上了风寒。”
丫鬟低头跟傅云深说着话,
从前孟盈盈便总会用这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手段,明明是孟盈盈将我推进了水中,随后她自己也跌了进去。
如今这场病怕又不是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码。
无非就是博得傅云深的怜爱。
“盈盈,你就是太过良善,她那样的人怎值得你为她做这么多。“
“姐姐如今还未回来,我心中不免担心,毕竟姐姐是家中嫡女。“
“你莫要胡思乱想,她无非就是任性,不过几日自己就会回来,你先把身体养好。“
我坐在凳子上,看着眼前两人如胶似漆的样子,心中冷笑。
皇上说的一番话我本以为能在他心中激起些涟漪。
终究还是抵不过孟盈盈的软声细语。
两人又在房中温存了会,傅云深便被小厮叫去了书房。
洛溪城坐在书房客座上,抬头看着墙上挂的字画。
傅云深书房中的字画大多都是出自我手,也是他即便往后的日子身边有了孟盈盈还依旧能记起我的地方。
“这么晚了,你还没休息?“
傅云深看着洛溪城不冷不淡的说道。
“这墙上的字画倒是一等一的好东西。“
“你若是喜欢,拿走便是。“
从前的傅云深总说我这一手好字哪怕是养在京中的闺秀能望尘莫及的。
我的字是养父交的,现在想想养父能交给我如此一手,又怎是个平凡人。
但皇上口中的兵变余孽定是与养父扯不上关系的,这中间定是有什么问题。
洛溪城起来走近了傅云深,将袖兜中的东西递给了傅云深。
“这令牌你应是见过的,是皇上身边的暗卫,只听命于皇上。“
傅云深接过,仔细看了看,确实是皇上身边安慰的令牌。
“我在城外的灌木丛里找到的,一同找到的还有这个。“
说罢,从胸前拿出了根木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