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可是和那苏金凯有什么来往?”
老大甄远道吓了一跳,看到老二的脸色大变,也是心中感到不妙,就吞吞吐吐的回了一句;
“也没什么,就是他说生意出了点事需要面见你,谈谈。”
“大哥,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用那些话搪塞我,你看我手中信件,这可是母亲的手书,邀请钦差到家里赴宴的,就在今晚,你说此时他来见你,是何居心?”
甄应嘉也是心中恼怒,怨恨大哥分不清轻重急缓。
“别急,别急嘛,以前我就是吃了些干股,那金陵的盐引每年能分三十万两银子,这不求到我头上,不能不管吧。”
老大也是说出实情,这可把甄应嘉气的,甩了甩衣袖,道;
“不见,你也不要再见了,此事我想洛云侯心里明白,苏金凯此人八面玲珑,自会有办法的,我们有我们的生意,有些事都还弄不明白,不能在牵扯进来,这次可是要死人的。”
话一说完,就直接出府了,把老大晾在后院,一时间没了主意,身后的管事也是小声说道;
“大老爷,这可怎么,那苏金凯还在大厅等着呢。”
“你问我,我问谁啊,此人也是,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怎么救他,走,回去直接跟他说没办法。”
甄远道也是想一推二五六,准备不管了,可是管事又说道;
“那大老爷,以前历来的银子怎么办?这可不少呢。”
甄远道轻笑了一声,
“怎么办,能怎么办,收好就成了,至于其他的,还怕他,不过给他提个醒,最后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哎”
一声叹息就往回走。
阊门外的十里街胡同里,查验一番之后,赵末从土里带了一些灰烬,然后就如无其事的从另一边绕回来。
到了城里的据点,
已是酉时三刻,
此时屋内老三和老四的已经到来,赵末见到而人来此,就给二人各自倒了一杯茶水,问道;
“可有收获?”
“有,统领这是密挡。”
老四从怀里拿出密挡递了上去,赵末看了一下和自己打听来的差不多,收起来又看向了老三,问道;
“老三,你呢?”
“统领,我亲自去了一趟冯渊的旧宅院,发现冯渊死后,其管家霸占了田产和他婆娘,并且遣散了奴仆,只有他们二人在此,深居简出,那女子说管家状告薛蟠的事可能有人指示,但是何人就不清楚了。”
“知道了,你们小心些,回去吧。”
“是,统领。”
赵末听到这就心中有了大致的轮廓也不迟疑,就拿了东西往卫军大营而去。
城外,卫军大营,
张瑾瑜在薛母等人离去后,就回屋补了个觉,此时才刚刚睡醒,虽然身体还有些匮乏,但是毕竟比昨夜可好多了。
刚出舱门,就见到宁边走上楼船,
“侯爷,江南暗卫的统领赵末求见,说是有消息了。”
“哦,这么快,请他进屋说。”
张瑾瑜精神一震,暗道好快,也是回身反回舱内的屋里坐下,心里想着如此久年月会不会早就没了声息,而且自己忽然想到,那个所谓的葫芦庙不就是贾雨村在里面,因贾雨村先时寄居于葫芦庙内,后面因为薛蟠的案子,故有“葫芦僧判断葫芦案“一事的发生。
哎,知恩不图报,反而帮着为非作歹,不能用白眼狼形容贾雨村了,贾家的人都是瞎了眼啊,忽然又想到好像那介绍信是林如海最先给写的,介绍给贾家的人的,难道是马失前蹄?
不一会,宁边就带着赵末走了进来,一进门,赵末就跪下行了个大礼;
“属下赵末,拜见侯爷。”
张瑾瑜着眼看了过去,只见一位个头不高,长相极为普通,像那种人群中见了一眼,很快就会忘掉一样的面孔,身穿平常百姓人家衣服的汉子,而且气质竟然感觉不到,心中也是赞叹,好手段。
“快快请起,本侯也是对赵统领有所耳闻,果然闻名不如一见,卿实乃大才。”
“谢侯爷夸赞,属下愧不敢当。”
张瑾瑜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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