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掌出去的瞬间,我清晰的感受到了一股阻力,紧接着手心一烫,那股阻力就消失了!
顺着那股疾风吹来的方向,我看见傍晚那会儿我贴在宫门上的符箓,飘落到地上了。
此时,我身上那股寒冷刺骨的感觉也消失了。
血液逐渐回流,手脚像是解冻了一样,渐渐恢复知觉了。
我走到宫门口,将地上的符箓捡起来。
接着月光才看到,那符箓只掉下来一半儿,抬起头来一看,发现另一半还贴在宫门上。
我将两半对起来看了下,发现那断口十分整齐,就像是刀割剪裁下来的。
还有房间口的那张,也是一样,都断成两半儿了。
小辉见我这么久没回来,出来找我。
见我对着门口发呆,就过来拽我,说你干嘛呢,出来上厕所也不披件衣服,不冷么?
见到我手上的符箓,他愣了下,然后朝四周看了一圈,说你是不是碰见那些脏东西了?
我怕吵醒师父他们,就拉他进去说。
回去以后,我跟小辉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小辉听我讲完,说你看见的那个不是老宫女,是妃嫔。
因为宫女是没有资格留长指甲的。
但我一想,我没跟小辉说我看见长指甲了呀。
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一问,小辉才指着我手里那两截儿符箓,说后宫不允许携带刀具进入。
能将符箓削的这么整齐的,只能是指甲了。
他还问我,说你刚刚不是感觉有人往你太阳穴上扎么,兴许就是那指甲戳过去的时候造成的。
要这么说的话,那老贵人可是怨气不浅,连我师父画的符箓都能破了。
这跟之前小辉说的人畜无害的那些脏东西好像不是一拨的。
等天亮以后,我将这件事告诉师父了。
师父走到我撒尿的那个墙根儿,看着脚底下的罐子,说你确定是尿完以后才感觉到凉风的?不是说在屋里睡觉的时候就觉得冷了么?
我想了下,然后跟师父解释说,那是不一样的两种冷法。
第一种就是周围有脏东西,导致屋子里温度下降,是一种没有攻击性的冷。
可第二种是那种极具攻击性的阴风。
并且是在我尿完尿之后,突然吹过来的!
师父听我说完,便踢了下那个罐子,说看来问题出在他身上。
说完,师父也不顾我在这里边儿撒过尿,弯腰就要去提那罐子,被我及时拦下了。
我嘿嘿一笑,说师父您还真不嫌我脏啊,我自己来吧还是。
说那是个罐子,其实更像个酒坛。
酒坛没有盖子,上面只塞了一个布塞。
而且我一开始往上提那酒坛的时候,竟然没有提动。
仔细一看才发现,那酒坛半截儿是陷在土里的,拿手一戳土层硬邦邦的,还是陈土。
也就是说,这酒坛不是被人放到这里的,更像是埋进去后,由于外部原因,又冒出来了。
听小辉说,这北三所年久失修,之前还积过水。
看地势,这酒坛应该是被水冲出来的!
只不过酒坛埋得太深,没有全都冲出来。
这边也几乎没有人来,所以没被发现。
后来我找了个树杈,费了点儿劲才把那酒坛刨出来。
那酒坛还不轻呢,里边儿哗啦哗啦的,也不知道装的什么。
本来我担心有什么诅咒暗器的,想先贴道符箓。
可师父说不用,他说我昨儿晚上那一泡童子尿比什么符箓都管用。
不管那酒坛之前被人下了什么诅咒,现在也都失效了。
我一听立马就将那酒坛上的麻绳扯了,然后使劲儿一拽,那酒坛口的布塞就掉了。
年头久了,布塞上的布按理说应该已经糟了。
没想到,那布料摸上去竟然还是坚韧的很,压根儿不像经受过风吹雨打的样子。
布塞扯掉后,我拿手电往坛口里照了照,发现跟我预想的一样,里面装的是骨灰。
师父也说,应当就是那个袭击我的老贵人的骨灰。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