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顿时脸色一白,慌忙想要解释,“老先生,你听我们解……”
“不用解释了。”
许明成打断他们的狡辩,“背后议论他人是非,一点没有读书人该有的样子,就罚你们三人三个月的工钱,你们服还是不服?”
三个月的工钱?!
他们可指望着工钱过活呢,要是三个月都没有工钱的话他们家不得饿死。
“许老先生,你听我解释,我只是听别人说才会人云亦云,我没有恶意的啊。”
“对对对,我们和那个许白桃没有任何矛盾,对他根本没有恶意,只是听到这些流言才会闲暇时说一说。”
看他们这副敢做不敢当的许明成更加失望。
自己这些年当真是太好说话了,这种品德败坏之人也进了他的私塾,“要么罚工钱三个月,要么就别在这里做教书先生了。”
“不不不,我们认,我们认罚就是。”
为了不失去这份工作,三人只好咬牙认下惩罚。
离开书房,其中一个叫李宁的人愤怒的一脚踹翻旁边的花盆,“可恶,许老先生这是要偏帮唐元思的吗?”
“他一个猎户根本就没有资格到学堂来教书,我看许老先生真是越老越糊涂。”
旁边两人赶紧捂住他的嘴把他拖走,生怕他的骂声被人听了去,到时可能就不只是罚三个月的工钱了。
下学,唐元思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今天天济和天泽告了假,所以今天只有他一个人回家。
“哟,这不是我们的唐先生嘛,怎么走的这么慢呢?”李宁旁边窜出来挡住唐元思的去路,刻薄的声音令人生厌。
唐元思略微皱了皱眉,不想搭理他,转身往左边走,结果他走一步李宁就走两步,非得挡住他的去路。
“有事儿说事儿。”
这三个人聚在一起说许白桃的坏话的事情他没有忘记,所以对他们的态度不是很好。
李宁三人因为流言被罚了三个月的工钱心里极其不爽,就把这件事情归咎到唐元思和许白桃身上,故意在唐元思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围堵。
被唐元思不耐烦的态度激怒,说话有些口不择言。
“唐元思,最近日子越过越滋润是不是很舒服啊?”
“不关你的事儿。”
李宁凑近他耳边,“话说你怎么那么喜欢那个许白桃?是不是她床上的功夫特别好,才让你这么欲罢不能?”
“你找死!”
唐元思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锐利如刀的眼神紧锁口不择言的李宁。
李宁本来就在气头上再被他这么一盯越加气愤,“不能透露吗?可惜,本来我还想看在你瘸腿的份上照顾照顾她的生意,看来你是……啊……”
李宁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拳头。
不给他反应和挣扎的机会,唐元思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
跟着李宁来的那两个人被这阵仗吓得魂不附体,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时李宁已经被唐元思打得出气多进气少,随时都可以断气的架势。
“唐元思,别打了,别打了。”
“再打要出人命了。”
唐元思凌厉的眼神一扫,两个人后怕的后退了好几步,他们从小就被周围的人小心精细的照顾,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唐元思一个眼神就让他们的身体被钉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