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李宝印,你可想清楚了,许润泽是北缅人,他犯罪是在北缅受刑。
你呢!你可是华夏人,华夏的法律你比我清楚吧!”
李宝印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明白时彦的意思。
许润泽在北缅的确有着强大的势力和背景,相比之下,自己则显得尤为的微不足道。
许润泽恼怒地打断时彦的话,咬牙切齿的说道。
“李宝印!别听他胡说!
这里没有监控,他们俩跑不了!
你想想他们俩,可是要把你送进监狱啊!
他们一天不死,你就有可能有牢狱之灾!”
许润泽的话语如同烈火般燃烧着李宝印的理智,让他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喷薄而出。
他瞪着时彦,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恨不得要将他生吞活剥。
“我不要坐牢!时彦!我不会让你活着出去!”
李宝印大声喊道,声音充满了愤怒和癫狂。
“许润泽说得对,你们一天不死,我就有可能有牢狱之灾。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时彦看着李宝印愤怒的样子,心中不禁感到一丝寒意。
这个许润泽,似乎聪明了一点,还会找个傻子替他出头!
眼看着李宝印的钢管就要打来,岳初明攥住他的手腕一扭。
钢棍直接掉地。
时彦看准时机,迅速抄起钢棍,对着许润泽扔了过去。
钢棍准确砸在许润泽的门面上,头上一疼,手中的枪也没握稳,就这样被时彦夺了过去。
“岳初明,给你!”
手枪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好看的弧度,稳稳落在岳初明手里。
岳初明接过手枪,退开弹夹检查了一下,又装了回去。
手枪在他手上转了一个漂亮的花。
接着举起枪,对着地上的李宝印。
“好玩吗?”
李宝印手腕生疼,又被人拿枪指着。
脸上再也没有刚才的得意,只能惊恐地看着枪口,猛咽口水。
“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许润泽看着许润泽的方向大喊。
“许润泽!你在干什么!快来救我啊!他们要杀人啊!”
此时的许润泽正被时彦用钢棍指着,他一动,时彦的手就随着他动。
与几个月前相比,时彦的气场变了很多。
竟然让他从心底产生了压抑。
时彦余光瞥着李宝印,笑道。
“他都自身难保了,还能顾上你?”
岳初明枪口指着李宝印,自己退到时彦的跟前拉住他,往汽车的方向撤退。
“时彦,别和他们说那么多,带上人,我们走!”
“嗯。”
时彦点头,手里的钢棍一刻也没有放下。
迅速从地上托起重伤的司机塞进后座,自己跳上副驾。
汽车一启动,岳初明踩下油门,高速驶出停车场。
他们一走,许润泽狠狠盯着李宝印,眼神里都是凉意。
“蠢货!居然把他们俩放走了!”
李宝印被手枪吓得两腿发软,好不容易能站起来,又遭到许润泽的辱骂,恨不得一拳打歪他那张虚伪的脸。
可想起刚才许润泽那个样子,李宝印又笑着讥讽道。
“你还说我,时彦手里不过是个钢棍,你不是也吓得快尿裤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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