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朕可舍不得你受这些皮肉之苦。”
“即日起,殷妃为殷嫔,禁足一个月研习宫规。”
“姑母,我……”
殷宝珍还想让太后帮她求情。
殷宝珍记恨得双眼发红,狠狠剜了楚惜惜一眼:“那楚惜惜上来就扯本妃头发,该当如何处置。”
“本妃是从小娇贵,受不得研习规矩的苦,那楚妃这错处可不比本妃小,闹出来的动静,可比本妃严重多了。”
“啪!”
太后一巴掌招呼在殷宝珍脸上,“你已经是殷嫔了,怎么还以本妃自称。”
“哀家看你就是欠教训,明眼人谁看不出来你头顶戴了几根凤钗,楚妃也是怕你出去丢了皇家颜面。”
“是,珍儿知错了。”
看懂了太后传递过来的眼色,殷宝珍也只能捂着脸,低着头,闷闷承受今天带给她的所有屈辱。
太后不忍她这个从小没受过气的侄女在这儿丢人,“今儿个年宴,赶紧下去收拾妥帖在过来。”
“喏。”
一听自己今天还有在这里待下去的机会。
殷宝珍心底微暖,姑母还是向着她的。
楚惜惜不过就是个乡下出来的丫头,就算再厉害还能厉害到哪里去,单论乡下所见,就不是她生活在京城贵族圈子的奢靡能比的。
“楚妃,坐朕身边来。”
“喏。”
眼见着楚惜惜红扑扑的一张俏脸坐在景隽身边,殷宝珍也只能咬牙忍下,退出大殿。
“说来,后宫新添的四位妃嫔,皇帝也只宠幸过良嫔一人,难免有失公允。”
瞥了眼自动坐在角落里胡吃海喝的良嫔,殷太后没好气的说出事实。
不是提醒,而是警告。
她可以不管皇帝宠幸哪个妃嫔。
但殷太后绝对不接受,除了殷家女之外的妃嫔一家独大。
“母后教训得是,今晚朕就自己过吧。”
话落,景隽向朝臣那边走去,众人又因为新科春闱的事情争了个面红耳赤。
总算挨过了年宴,本想着回无极殿清静清静,反正这种过于喜庆热闹的日子,注定与他没什么缘分。
可当景隽不如无极殿之后,却发现今天寝殿内,有点安静得过分了。
景隽心底纳闷,一路找过去,就看到空出来的偏殿里的太监宫女进进出出好不热闹,每个人端着托盘里还都拿着东西……
一个宫女走路匆忙,还差点撞到了他,托盘里还蒙着热气的水饺洒了一地:“皇上饶命!是奴婢走路匆忙没看路,不小心冲撞了皇上,请皇上责罚。。”
尽管现在是惊慌的模样,景隽依旧忘不了自他踏入有人烟的地方的之后,浮现每个人脸上那藏都藏不住的上扬嘴角,“这是什么?”
“启禀皇上,宁公公睡醒后,就张罗奴婢们一起包饺子,说今天过年,皇上忙着前头年宴,用不到咱们伺候,咱们虽在宫里,也要讨个好彩头。”
“滚下去,什么不用咱们伺候,伺候主子就是我们的天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