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
景初晓本能否决。
景隽几乎一字一顿,“我喜欢女人。”
“喜欢就大大方方的给人名分,皇兄你这算什么啊。”
景初晓很不赞成景隽这种藏着掖着的性子。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景隽更幽怨了,“不得某些人让我省心。”
谢晚凝本能转移话题,“公主你怎么落水了?”
“是殷宝珍。”
景初晓这才回想起落水之前的事情,这次殷宝珍确实也在春猎的名单中,原本殷宝珍看起来也挺正常的时不时找找谢晚凝的麻烦,一样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可近来半个月,谢晚凝也觉得殷宝珍不对了。
不但不来找她的麻烦,竟然还时不时的给景隽送去美味佳肴。
当然,那种女儿家喜欢吃的东西,都进了她的肚子,吃不完的,也分给手下人吃了,反正殷宝珍送去的东西,她是不可能让景隽接近的。
而且每次送东西,殷宝珍还对她很客气。
这就很不对了。
“公主你能仔细说说吗?”
“我进山打猎看到殷宝珍在河边山坡上的树林里鬼鬼祟祟的,我就好奇跟了过去,就看到殷宝珍和一个黑衣人在鬼鬼祟祟的说什么,我想靠近听听,就被另一个人推进水里了。”
“皇兄,我觉得殷宝珍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
景初晓严肃说道。
谢晚凝拧眉沉思,“如果真是什么性命关天的事情,去问殷宝珍也不会说的。”
“那我这苦就白受了!”
景初晓不服,一双小拳头攥得咯咯直响。
谢晚凝拍了拍她的肩膀,“当然不会,既然殷宝珍已经露出了狐狸尾巴,就没有不除掉的道理。”
“她可能就跋扈了些吧。”
景隽一噎,觉得凝凝这招太狠。
谢晚凝瞪眼,“如果皇上想和殷嫔有什么的话,那奴才就恕不奉陪了。”
她转身要走,却被对方按住了手腕,“你这是吃醋了吗?”
“才没有!”
“我怎么可能有那种情绪。”
她一本正经的否认,却看到了景隽意味深长的笑容,她绷着俏脸,故作深沉。
殊不知,这个她越想隐藏,破绽就越明显,眼看着景隽笑起来的眼底星河璀璨,一不留神,竟痴了。
春风十里,锦绣山河,竟被这人一笑倾覆。
景隽抬手把她揽入怀里,轻拍她的肩膀,“不用说,我懂。”
你懂个锤子?!
谢晚凝一头雾水,这画面太美,要不是还有事情没说,景初晓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省得好端端的被人撒狗粮。
“咳!”
景初晓干咳一声,“说正事呢,你们还有没有完。”
“羡慕就找个驸马回来,朕又不是不允许你也这样。”
景隽说得容易,
景初晓再次受到一万点暴击,“那我是去质问殷宝珍比较好,还是装作不知道比较好。”
“这几天别出门装病,然后就说烧糊涂了忘了,这期间肯定有人来试探你,装糊涂就好。”
“那我这仇就这么算了。”
景初晓不接受这样的处置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