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宫远徵的耳朵有点红。
这边,在宫子羽想着如何去救新娘的时候,宫远徵拿到了多出来的新娘服。
新娘的衣服都是定制的,由宫门统一送给新娘们。以防万一总是会多做几套的。
“换上。”
宫远徵将新娘服递给兰鸢。
兰鸢接过,看着站着不动,丝毫没有想回避的宫远徵。
“那个,虽然我不是人,但是我至少是个女子,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宫远徵一怔,随即转身。
兰鸢偷笑,小傻子,随即走进屏风里面。
“我好了。”兰鸢一袭火红的嫁衣,让本就不俗的面容更加俏丽起来。让宫远徵一时看傻了眼。
“凡间结婚,是不是还得化妆呀,我这样是不是素了点?”兰鸢问道。
“这样挺,挺好的,不用化妆。”宫远徵目光有些闪躲。
兰鸢看着宫远徵的样子,起了想逗弄的心态:“你的意思是,我不化妆都好看喽!”
“你哪里好看了?”宫远徵转过头。“我去准备毒药,到时你成原型我带着你。”
“不用,我的法力恢复了一些。我可以藏到铃铛里。”兰鸢手张开,一个铃铛出现在手心。
宫远徵一把拿过:“这怎么在你这里?”
“喽,软榻上捡的。”兰鸢指了指软榻。
宫远徵将铃铛挂在腰间,兰鸢化成一颗种子飞到了铃铛中间。宫远徵看着这一幕,饶是他心理强大,但还是觉得自己在做梦 。
但如果真的是做梦的话,自己醒来可能会很失落吧,宫远徵的手紧了紧。
宫门娶亲一般都在晚上,兰鸢觉得这设定简直,太恐怖了。
大晚上的,那么多红衣新娘,多慎得慌。
宫门大门鼎立在陡峭的山崖之上,而在大门前是四通八达的水路。来往的行商络绎不绝,往来叫卖声吆喝声让整个街道热闹非凡,远处一艘艘花舫点缀着湖水。
今天是宫门选婚,那些花舫都是新娘们的嫁船,如一尾尾金鱼般慢慢的游向岸边。
天渐渐黑下来了,夜色如绸,带着实质的黑,似乎伸手就能能触摸到。
花舫最终在岸边停下,岸上是坚硬的青石板路,一层一层的叠成阶梯,直通那最高处,那最高处便是巍峨的宫家大门,黑漆漆的大门如同一个庞然大物般,令人心生敬畏。
又似乎是一个监狱的大门,限制了里面人的一生,里面的人出不来,而宫外的人确是要进去的。
宫远徵在一旁山崖上看着,腰间的铃铛叮铃响了一下。
宫远徵习惯性用手把玩着铃铛,突然想到什么,放开了铃铛,手无措的空握了一下。
当所有新娘都上了台阶之后,那厚重的大门却没有要打开的样子。
人群突然安静,
一群手执弓箭的守卫将泛着绿光的箭对着新娘们。
宫远徵冷笑:“真是愚蠢!”他看着
宫远徵指向远处,站在新娘中间,一脸悲戚的女子,似乎释然一般的闭上眼睛的姑娘,面容姣好,端的是大家气质,低声道:“那便是兰芷鸢,出身姑苏兰氏,家中独女,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男子,我已经派人于她的心上人联系,倒是成全了他们。”宫远徵说到后面语气带着讥讽,这宫门女子,到底有多少是心甘情愿来的,谁都心知肚明,但总是有家族前赴后继,将女子送入宫门。
宫远徵看向不远处的宫子羽,他的母亲兰夫人,不外如是。
兰鸢有些惊讶,姻缘簿中宫远徵出现的场景不多,一整个疯批弟弟的模样,他的眼中除了他哥哥似乎没有其它人,没想到他还有这样一面。
兰鸢看新娘一个一个倒下,眼中闪过兴味,看向宫子羽微红的眼,心中有吃瓜群众的激动。
铃铛声陡然响起,吸引了宫子羽的视线,宫远徵也注意到了,对上宫子羽,挑衅一笑。
宫远徵的手不动声色的抓住铃铛,暗暗后悔,下次一定不会让她再进铃铛中。转身,身影没入身后的山洞中。
宫远徵没有回徵宫,而是往出谷的一个废弃暗道处而去。
宫远徵身影隐没于黑夜中,在密道上方的角落处站定,在等待着什么。
“一会千万不要发出声音。”
低低的声音带着无奈,是对兰鸢说的。
兰鸢轻轻动了一下,表示明白了。
兰鸢回忆着姻缘簿上面的故事,这个时间点 ,宫子羽应该去救新娘了吧。
兰鸢想着姻缘簿上的描述。
姻缘簿上说道,宫子羽在得知宫门要用宫远徵的毒药审问新娘的时候,便想要去营救新娘。
而他小时候出宫的密道就成了救新娘唯一的途径。
这个时间点宫子羽应该从羽宫出来带着金繁去了地宫“假传圣旨”了吧。
这是宫子羽和云为衫的第一次相遇,还有惊险刺激的送面具情节。
兰鸢想想就刺激,但是自己现在是无法看到了,只能跟着宫远徵在这里守株待兔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