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你做什么?”宫子羽穿着黑色大氅,像个黑熊一般往这边冲来。
只见宫远徵用带着毒血的匕首划破了手。兰鸢皱眉,眼中闪过心疼,但是…
“你这样会中毒的!”宫子羽傻了,他不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什么!和云为衫一起死吗?
宫远徵抬眸,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闭上眸子,细细感受毒发的状态。
“我就是要中毒,才能确定,她究竟中的是那种毒。”
随即,宫远徵睁开眸子,从带来的四瓶解药中精确的拿了一瓶,倒出两粒,自己吃了一粒,还有一粒递给了宫子羽。
兰鸢看着那手上的伤痕,有些心疼,但是转念一想,有些气愤,他自己作的!没事非得射那一箭干什么?虽然这样确实会让无锋的寒鸦更加确信云为衫暴露,但是,这样自损八百,不值得!
宫远徵看着兰鸢心疼自己样子,就算在这个寒池旁,宫远徵眸子都是暖的,自家小鸢尾花心疼自己了呢!
等兰鸢用布给宫远徵包扎好时,云为衫的脸上恢复血色。兰鸢将给云为衫带来的新衣裙递给她。
“远徵弟弟,我们走吧,不打扰他们互诉衷情!”说着,拉着宫远徵赶紧出了密室,天啊!!太冷了!!
出了密室,就感受到雪宫之中的氛围不太对,雪长老眉头紧蹙:“执刃的意思是,你要大开宫门,以无量流火为引,重创无锋?!我不同意!”雪长老固执的说。
但花长老的眸子中却含着激动和兴奋,可能,他等这一天,也很久了。
宫尚角的话语含着霜:“我这次只是告知雪长老而已,宫门,已经畏缩在旧尘山谷中太久了!”
“这些年,我在宫门之外,江湖之中虽然敬重宫门,但是对宫门的评价褒贬不一,说的最多的便是,宫门既然有与无锋一战之力,为何要畏手畏脚!多少武林正派依附宫门,宫门却无法保护他们,任由无锋对他们赶尽杀绝。”宫尚角的眼眶有些红,他的眸中全是恨意。
“十年前,宫门引狼入室,是被无锋算计了,以至于孤山派被灭门,宫门都无法出力去阻止。如今,宫门已经恢复元气,我身为执刃,便要以彼之法还施彼身,我要让无锋,有来无回!带宫门走出这旧尘山谷,而不是畏缩在这旧尘山谷中,享一隅之安。”宫尚角的语气中淬着冰渣,眸子寒冷的似乎都要冻住。
“可是…”雪长老还想说什么。
“可是什么啊!孩子们都长大了,我们这些老人就不要管这么多了,江湖,总归是他们的江湖,你个老固执,这么多年在长老院待傻了?”花长老开口打断了雪长老。
雪长老不满的瞪了花长老一眼,叹了口气。
“执刃大人如果有什么让长老院配合,我们定当付全力。但还请执刃,一切以宫门安危为重!”雪长老站起来,对宫尚角行了一礼。
宫尚角站起来,扶住雪长老:“自然,我一定不会让宫门再一次陷入危难之中!”
宫尚角环顾四周,看向在坐的各位,等待他们表态。
雪重子听到要走出旧尘山谷,眼睛都亮了:“雪重子,但凭执刃吩咐。”
有宫门的武力担当表态了,其他人自然纷纷。
“后山月宫,但凭执刃大人吩咐!”
“我们花宫,也任凭执刃吩咐!”
“宫门徵宫,听从执刃吩咐。”宫远徵也正经的行了一礼。
“既然都同意了,我们羽宫自然也配合!”宫子羽和云为衫走了出来。
雪长老深深的看着云为衫,刚刚执刃已经将云为衫的身份跟他说了,她确实是无锋刺客,但是她没有做对宫门有害之事,反而还……
雪长老的眸子中闪过希冀,看着眼前的少年们,或许宫门在这一代的手里,真的可以走出旧尘山谷!
宫尚角看了一眼宫远徵旁边的兰鸢,兰鸢笑了笑,不说话。
宫尚角知道她的意思,思虑了一下,开口:“我需要你们配合我,演一场戏……”
兰鸢看着宫尚角在发光,旁边小狗的眼睛也在发光,崇拜的看着他哥哥。
兰鸢扶额,淡笑不语,深藏功与名!
雪宫中的大门打开,云为衫被押至地宫,宫子羽被黄玉侍卫控制着,宫远徵被兰鸢搀扶着回到了徵宫。
宫尚角眼神冰冷的瞥了宫子羽一眼,然后毫不犹豫的离开了雪宫,往地宫而去!
兰鸢将写好的信折入玉签中,眼神中满是忧伤…但是勾起的嘴角代表她是装的!
宫门外的寒鸦飞过…
一场,请君入瓮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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