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鸢表示,自己就是劳碌命,在长生殿就是,现在更是!
云为衫啊云为衫,这场戏就看你怎么演了…
突然,兰鸢看着眼前的少年,好像,他可以为这场戏,增色不少呢!
“远徵弟弟,你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兰鸢笑的有点像拐卖小朋友的人贩子。
宫远徵:“……”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不该过去…
宫远徵的脚步顿了顿,还是俯耳过去…
兰鸢贴在他的耳朵上说着计划,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朵,脖颈,所到之处泛起点点红晕……
“你听明白了么?”兰鸢招了招手,发现宫远徵魂不守舍的…
“明白了…”声音低低的,带着些沙哑。
他看着近在眼前的兰鸢,眼神有些闪躲:“我有点事,先走了…”说完,便夺门而出!
兰鸢愣在了原地,所以,他是真明白了吧!?是的吧!
宫远徵走后,兰鸢洗漱完了,拿着一盘糕点,便往羽宫而去。
羽宫中,云为衫的房间里,宫子羽也在……手上还拿着一个匣子。
像是剑匣……
兰鸢走了进去,将糕点放在桌子上,开始吃糕点,原谅她没吃早膳,着急上班!
云为衫贴心的给她倒了杯茶!
兰鸢接过:“多谢!”
然后接着吃着糕点,意思很明确,你们有事你们先说,我在旁边先吃着。
宫子羽看了看兰鸢,又看了看云为衫,最终把手上的匣子打开。
匣子中却是一把刀柄,十分的精致。一看雕刻锻造它的人就十分用心。匣子中还有一个字条,上面写着:白羽为宫,风定无波,行云有归,相逢不过。
云为衫笑的很温柔,看向宫子羽:“公子,喜欢吗?”
宫子羽长长的鸦羽垂下,看着手中的字条,眼中满是温柔:“原来这些天,你和紫商姐姐都在忙这些,你知道我铸好了刀,缺了个刀柄,这刀柄上面的雕刻,一看就很细心,我很喜欢。”
“这句话,我也很喜欢…”
风定无波,行云有归……
云为衫,宫门,便是你的归处……
宫子羽将云为衫拥进了怀里,落花飘落在他们周围,非常唯美,她们完全忘记了还有兰鸢这个人……
直到兰鸢吃完最后一个糕点:“咳,两位,我还在呢!”
宫子羽:“……”
云为衫:“……”
兰鸢看着像触电一样分开的两人,顿时觉得自己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宫子羽的耳朵红了,云为衫却面不改色的喝了一口茶:“兰妹妹今日来找我,何事?”
“无锋想要进入宫门,但是宫门道路繁多,我怕他们迷路,所以,需要一个引路人……”兰鸢和云为衫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不同意…”宫子羽闷闷的声音传来!
兰鸢和云为衫一起看向他:反对无效!
“你放心,我外面有人,一定会保云姐姐平安的,若是云姐姐掉了一根汗毛,我提头来见!”兰鸢说的夸张,宫子羽沉默了。
要是真让她提头来见,宫远徵不得提着黄泉泪过来,把他泡里面?
(寒鸦贰:没错,我就是外面的人。
寒鸦肆,寒鸦柒:我也是,我也是!
悲旭,万俟哀:我们也算吧!
寒衣客:别看我,我不是…
司徒红:合着就我被蒙在鼓里?
点竹:不不不,他们主要要蒙的人是我,但我明明知道这可能是个圈套,但还是要拼一把……)
宫子羽有点不舍的看着云为衫,最后点头同意了。
兰鸢一瞬间觉得自己像是个拆散新婚燕尔小夫妻的老巫婆一样!
“你放心,我补你一个盛大的婚礼!”兰鸢笑的狡黠,如果不是看到她眼中的算计,宫子羽就相信了。
………………
宫门狭长的道路中,云为衫快步行走着,脚步有些急促,这熟悉的地方,便是兰鸢和宫远徵第一次拦截新娘的地方。
只见云为衫走到甬道的一侧,按动墙上机关。
石门被轰的一下打开,云为衫的脸色瞬间苍白,只见宫远徵从密道中微笑着走了出来,步步紧逼。
云为衫被逼的一步步后退,看着压迫性十足的宫远徵,皱了皱眉,暗道:兰鸢,你没告诉我还有这出啊!
兰导:怕你演的不自然,就没告诉你!
云为衫惊慌的抬起头,只见高墙上出现了数十个手持弓箭的侍卫,更多的侍卫涌上来,把她团团围住。
“这么晚了,云姑娘这是要去哪啊?”
云为衫神色一变,看向了正往这边走的宫尚角!以及身后的花长老……
回过头,兰鸢也从密道中走出来……
云为衫太阳穴猛跳,要不是兰鸢昨日来找了她,她甚至会觉得兰鸢这是在设计害她!!
“我想出去,我不想留在这里,我从一开始,就是想逃离宫门,逃离这个牢狱一般的地方,我一直想要的,只有自由!”云为衫眼眶通红,声情并茂。
兰鸢暗中鼓掌:姑娘好演技!
宫尚角却不为所动:“瞧瞧,这就是你一心要保护的新娘,她可是一心想要逃离你,更何况,她还是个无锋细作!”宫尚角的眼神桀骜,带着不屑。
宫子羽从侍卫后面走了出来,垂着眸子,带着丝丝的绝望。
但是却据理力争:“你说她是细作,有什么证据?”
宫远徵扬了扬手中的地图:“这是兰鸢今天从云姑娘的房间找到的地图,这上面,是云姑娘的笔迹。”纸上面的墨水还没干,但是不重要,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宫门道路繁多,我绘制地图只是为了方便我认得路罢了,徵公子当初不也给兰姑娘一张地图吗?”云为衫一招祸水东引。
但是身后的宫尚角却是不吃她这一套,他上前拿过宫远徵手中的地图:“方便认路?方便认路也要写下这背后的字吗?”
他将地图翻了一个面,清晰的字迹出现在背面,和前面的字迹一模一样,上面写着:“宫门内七十二道岗哨守卫不断,夜晚戒严,轮守守卫众多,有一条密道无人部署,可通往旧尘山谷,角宫西北方向可通往后山……”上面详细的记载着每一条岗哨,还有通往雪月花三宫的地图。
“是为了你自己方便认路,还是怕无锋进来迷了路啊?!”宫尚角的冷笑的说道。
云为衫:“……”说不过,放弃挣扎,等人救!
花长老看了宫尚角一眼,宫尚角点头,他便厉声发话:“无锋细作,应当就地斩杀!”
说完,便用手中拿的大刀往云为衫砍去。
宫子羽一把拦下,兰鸢也吓了一跳,差点就砍掉一根头发了!
她可不想提头来见!
宫子羽和花长老你来我往,打的好不激烈,花长老老当力壮,挣开宫子羽便要往云为衫的方向砍去,宫子羽运起手中的刀,两刀相撞,花长老的刀,断了!
花长老:我就说带这把最脆的刀,准没错!
断刀落地,叮咚的声音清脆,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兰鸢扯了扯有些怔住的云为衫低声道:还不走?
云为衫会意,飘然进了密道中,随着密道机关被云为衫按下,宫子羽看着关着的门,有些伤心:竟然连最后的道别也不说吗?这要好几天见不到了……
花长老捡起地上的断刀:你受苦了!
宫尚角目光凌厉,随即下令:“传我命令,立刻封闭旧尘山谷,全力追杀云为衫!”
宫远徵和兰鸢对视一眼,然后对着身后的侍卫道:“给我追!”
宫子羽却像一头牛牛一样的挡在密道前:“没有我的命令,谁敢动?”
宫远徵愤恨的说:“你放走无锋刺客,置宫门的安危于不顾,命令?你凭什么命令?”
“就凭我是羽宫名正言顺的宫主,刚刚花长老用的刀是花宫的六炳刀之一,被我斩断,这三域试炼我已经过了,这宫门守卫上下全归羽宫管,你说我凭什么命令?”宫子羽当仁不让的从刚刚的悲伤中走出来,第一次霸气侧漏。
宫远徵:“……”
宫远徵看向宫尚角,眼中带着不甘,宫尚角冷漠的声音响彻整个宫门:“连执刃的命令都违抗,你羽宫是要反了吗?”
宫子羽:“……”这口大锅不知当接不当接。
见气氛变得凝滞,花长老连忙上前打圆场:“子羽!莫要胡闹!”
只见宫子羽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执刃有命,羽宫自当遵从。”
“那我刚刚的话还要再说一遍吗?”宫尚角的眼中淬着寒冰,带着不可违抗的命令。
众侍卫齐声:“谨遵执刃命令!”
但没有一个人行动,他们今天接到通知,今天执刃的命令都是演练,只管答是,不用行动!
所以只有宫远徵带着一小队人,追了出去……
江湖消息,羽宫新娘云为衫是无锋刺客,逃离宫门,执刃带人截杀,被宫子羽拦住,羽宫与角徵宫彻底决裂,执刃下令封锁旧尘山谷追杀云为衫!宫子羽想要阻止,但碍于长老院,只好领命,但宫门之中,兄弟阋墙,石锤了!!
羽宫掌管宫门守卫,管理宫门上下布防,历来都是羽宫掌执刃位,如今,因为缺席继承,让角宫掌了执刃之位,羽宫与角宫决裂,那宫门的门可就破了个大窟窿!!
宫子羽看着宫远徵带人追了出去,有些委屈的看向宫尚角,意思很明显,我也想去!
宫尚角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兰鸢,兰鸢表示,别看我,你随心!
“身为羽宫宫主,被美色所迷,放走无锋刺客,特命你亲自追捕云为衫,将功补过,如有违抗,宫规处置!”宫尚角的声音如同天籁,传入了宫子羽的耳朵里。
宫子羽装作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咬牙道:“是!”
然后转身如同脱缰的马驹一般,冲进了密道…
宫尚角:……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兰鸢看着宫子羽兴高采烈的去追云为衫去了,她突然有些羡慕怎么办?
她也想出去……
于是,后山雪宫中传来对话:“宫子羽有难,雪公子你去不去?”
“什么?”
“去旧尘山谷,请你吃糖葫芦!”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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