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宫远徵抬眸看向一脸戏谑的宫尚角,随即了然,他哥是谁?想要查的事情又怎么不知道?
“今日之事,虽然是一件误会,但是也引出了宫门的一大隐患,宫门,确实松懈太久了!”宫尚角微皱了眉,冷声说道。
“那哥的意思是?需要我帮忙吗?”宫远徵眼中闪过兴奋,嘴角勾起,完全忘了自己刚刚的羞恼。
“不用,你明日便去三域试炼,这点小事,交给羽宫吧,宫子羽最近也太闲了…”宫尚角眼中闪过不悦的神色,看了看书案上堆积的玉简,今夜,又要熬夜了!
“可是…”宫远徵想说宫子羽现在满脑子都围着云为衫转,能处理好吗?
但被宫尚角打断了:“行了,你还想不想早日大婚了?长老院商议,等你三域试炼出来,就给你安排大婚,不能委屈了兰鸢!”
宫远徵的眼睛都亮了:“真的?!”
看着眼前都快长出尾巴的弟弟,宫尚角不由得笑了:“嗯!”
“不过,三域试炼,你准备好了吗?”宫尚角有些担忧的看着眼前的宫远徵。
昨日行了加冠礼,今日的宫远徵的头发用玉冠半束着,带了一个稍细的抹额,两边鬓角的碎发半飘着,剩下的头发还是习惯性的梳了辫子,在前面垂着。上面挂着小小的铃铛,一动起来,叮铃作响。
穿着黑色绣着金丝的衣袍,腰间依旧挂满了小物件,还多了个绣着小老虎的香囊,好似加冠对他来说,只是一个过场,并没有改变什么!
“自然,哥你放心,且不说第一域,就说那第二域对我来说,就如同开卷考核一般,近日,我对蚀心之月的研究,发现了蚀心之月的月蚀之日是因为体内经脉在经过长时间不断的修炼,会每半月便有那两个时辰的堵塞时间,造成痛苦难耐和内力尽失的假象,我最近研究了一味药,可以疏通经脉,调理气血,通七经,疏八脉,大大缓解蚀心之月的副作用,我给它取名为—月蚀之泪”宫远徵得意的说道,如同一个求夸奖的孩子。
“可有试药?”宫尚角一针见血。
“未曾。”宫远徵眼眸微垂,闪躲了宫尚角的眼神。
只见宫尚角的手伸了过来,宫远徵惊讶抬头:“哥?”
宫尚角眼神示意。
宫远徵皱了皱眉,摇了摇头:“不可!”他准备在自己参加第二域的时候试药的。
宫尚角皱了皱眉,看着宫远徵,也不说话,手往上轻抬了一下,意思很明确。
宫远徵不情不愿的拿出了一个药瓶,将药递给宫尚角。
今日,刚好便是宫尚角的月蚀之日。
他来找他,也是为了,替他守门!
但他没想到,他竟然要为他试药?
他看着眼前的宫尚角,想起了兰鸢对他说的话。
“他看你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束光,你没有发现吗?”
或许,他真的,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做过朗弟弟。
他,宫远徵,从来不是朗弟弟,更不是朗弟弟的替身,是就算朗弟弟活过来也替代不了的,远徵弟弟!
宫远徵笑了,笑的很开心,开心的像是得到了喜爱糖果的孩子,他的眼眶红红的,看着眼前淡笑着的哥哥,那一瞬间,心底的某一扇大门,被打开了,从此,霞光万里!
今日的角宫,依旧遣散了所有的仆人,关上了房门,独留徵公子一人留守。
他看着宫尚角吃下了月蚀之泪,便和往常一样,关上房门,走了出来,站在门口,警惕着,等待着……
半晌,里面的水声没有传来,那压抑的呻吟声也没有传来,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安静到,诡异!
宫远徵瞳孔微震,他猛的回头,推门而入:“哥!”
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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